場歡愛,而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被踐踏真心、遭遇背叛後的報復。可是不管有多麼狠絕,他的傷口都在同樣流血。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有幾分鐘而已,於她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就在喬可遇以為自己快要死去時,他突然抽離,然後小腹感覺一暖,是他釋放了*。
“你好了吧?發洩好了沒?可以聽我說了嗎?”她的問,被冷汗浸溼的頭髮貼著臉頰,說話時牙齒在打著顫。
她知道他失去皇甫集團會很痛,會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如果他要發洩,她被這樣對待她不怨也不恨,誰讓她是他的愛人呢?所以她應該承擔,只求他能聽清自己接下來的話。
這時,嗡嗡的震動在凌亂的床被間傳來,接著鈴聲越來越響。
皇甫曜卻只盯著她的淚眼朦朧,短短時間內,就已經被自己折磨得如此悽慘。胸口,突然感到剜心一般的痛。怕自己心軟,所以他別過眼睛,撈起襯衫穿上。
“曜,你身邊真的有不能信任人的人,你信我。”顧不得自己的狼狽,她每動一下身體都會痛,但是她被綁的雙手還是拽住了他的衣袖。
半跪著捱過去的膝蓋正好壓在手機上,似乎碰到了什麼鍵,鈴聲嘎然而止。亮起的螢幕迅速地暗下去,皇甫曜低睨的眸子正好看到。
皇甫曜便揮開她的手,彎腰去拿手機。點了一下,看到顯示的未接電話。這時鈴聲再度響起,他便點了接聽鍵:“大少,我們泰國那條線出事了,我暫時不能露面,你珍重。”
很簡短的一句,卻讓皇甫曜臉色一凜,那頭已經傳來忙音。
“怎麼了?”喬可遇看著他凝重的臉色,感覺好像又發生了什麼大事。
皇甫曜的酒也被那句話驚得差不多醒過來,但是他現在已經不必要什麼都與喬可遇說。於是沉默地套上衣服,冷著臉便往外走。
“曜,皇甫曜,你相信我。”她從床上下來攔住他的去路,而且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