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可遇以為他聽進去了,便著急地道:“皇甫曜,你想想你身邊什麼人還可以開啟你的電腦,知道你的密碼,或能拿到圖章等等。”誤會她沒關糸,但是一定要找到那個人,不然他的處境很危險。
他聽了,卻只是慢慢俯下身子,唇貼著她發痛的唇角,忽爾勾起一抹笑,撥出的氣息迎入她的口腔,唇齒相碰間帶來刺痛。
兩人的眼睛離得那樣近,彷彿眨眼便能掃到彼此的睫毛。但是喬可遇卻看到他的眼睛驟然轉冷,唇角那抹弧度也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刀。
“喬可遇,你以為除了你,誰都能自由出入我的辦公室和這個家?”
他這個人生性涼薄,聶蘭一直都告訴任何人都不能相信,他也只有她在面前才不避諱開電腦,拿東西。尤其是在他腿傷的那段時間,很多東西都是經過她的手。如果有心,在他每次輸密碼的時候瞄上一眼,也不是不可能記住。
他這一生只愛過喬可遇一個人,試著去相信,所以在她面前從不曾設防。但是他又怎麼知道,喬可遇對於那些根本就從未在意過。
只是他這次,將喬可遇想得太過聰明。她根本不曾上心,又哪裡會特意去注意?
“真的不是我,皇甫曜。”喬可遇看著他那樣的眼神,一股寒意升起來,幾乎席捲全身。
皇甫曜又怎麼會聽她的,他撐起上半身,在她面前一件件將衣服褪下來。
“皇甫曜,我沒有,真的沒有,你相信我。你可以去查。”如果他想,她相信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可以證實,她不相信那個做手腳的人沒有一點蛛絲螞跡。
只是這時的皇甫曜又哪裡聽得下去,他喝了酒,本身已經認定是她,而且又對自己太過自信。
喬可遇說完抬起頭來時,才驚醒到他已經將衣服褪了個乾淨,盯著她的眸子幽暗、冷凝。
那不是充滿*的眸子,而是帶著濃烈恨意的,那眸子裡因為恨而迸射出的狠絕,讓她禁不住心顫,身子下意識往床頭縮過去。腳踝卻被他抓住,整個人從床面上滑過去。
“啊。”她嚇得大叫,再抬眼時,他俊美冷冽的臉已經俯下來。
“喬可遇,別再狡辯,越是狡辯只會讓我覺得你更可恨。”他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惡毒而又有心計的女人?
“我沒有——”她反駁,明明滿肚子的話要說,卻在這種境況下說不出來,只急得淚珠在眼角滾落。他看著她這副委屈的模樣,更加覺得可恨,可恨自己從前就是被她這樣的我見猶憐欺騙。
這般想著,胸口那股恨意凝聚,他扯開她的褲腰釦子,用力過大,勒得喬可遇腰際生疼,也終於讓她從情緒中徹底醒過味來。
才正視他接下來到底要幹什麼?
“曜,你別這樣,我害怕,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她掙扎,手被綁著,腳卻胡亂踢蹬著,腳伸出去正踹在他的肩頭上。
他本能的偏了偏頭,臉色卻更加陰鷙。他用手壓著她的雙腿強行扳開,身子彎腰擠入,對她的哭喊充耳不聞。
有時候正是因為愛,所以恨才會更深。
“皇甫曜,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們的女兒還等著我們——”去救!
劇痛從身體裡傳來,彷彿已經被他撕裂,最後兩個字同時隱沒在唇齒間。她沒有準備,所以痛得那一瞬間,臉色的血色迅速褪去。她咬著唇,蹙眉閉上眼睛,冷汗從額角與後背竄起。
喬可遇撐在床面的手收攏,將床單抓出許多褶皺:“曜——”這個字從她顫動的唇色裡溢位。
她眼前出現片刻的迷濛,彷彿是第一次從這張床上醒來,然後是每一次的糾纏。
他說:“喬可遇,我從不為別人的風流債買單。”
他也曾在纏綿時一遍遍地逼問:“說,壓著你的人是誰?”
……
他還曾在這張床上,親吻著她的肚皮說:“寶貝兒,爹地愛你。”
尤其是這段日子,他幾乎天天都在上面糾纏、相慰、溫存,他說:“我把你當成我的寶貝兒。”……
過往種種眼前過,但是即便是他從前不愛自己,都不曾這樣對她。
她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揹著燈光在身上運動的男人,他的臉隨著動作時近時遠,眸色猩紅,不知是醉了還是真的如此恨。
此時他每動一下,她都痛得窒息一般。他是不是真的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恨不能就此將她折磨至死。
可是她痛,他又何嘗不痛?
於他而言,這也根本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