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開車來這裡。在她去巴黎之後,他也無數次來過,不過,這裡已成為青臺的重要景觀,遊人雲集。
他將車停好,從包裡拿了根菸,點燃,推開車門。
清冷的清風撲面而來,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廣場上有三三兩兩的情侶面海擁抱,頭挨著頭,竊竊私語,有幾個老人站在燈下閒談,手舞足蹈,他們應該都是青臺本地人。國慶節之後,遊人見稀,再有幾天,音樂廣場的燈景會全部關閉,重新開放,要到明年的五月。
他信步走向最裡側的一個角落,海浪拍打堤岸的聲響差不多蓋住了路上的車聲。他默默地凝視著不安份的海面,又仰頭看了看天,雲層很厚,看不到一顆星星,月亮時不時出來露下臉,又羞答答鑽進了雲層中。
當初,許沐歌堅定地對他說她不會回來時,他並沒有當真,他知道有一天她還會回到青臺。是回來做客還是定居,他不知道。這一天有多長,他也不知道。他們倆有許多共同的朋友,只要她回來,碰面是難免的。
他想過,如要再見面,他該怎樣面對她呢?
落落大方地點下頭,禮貌地寒喧,相互說點彼此的近況。最好是他能懷裡抱著自己的孩子,身邊站著嬌妻,他為她一一介紹,讓她看到沒有她,他過得非常非常幸福。
沒想到,她回來得太早。
沒想到,她一出現,還是照樣左右了他的心情。
不得不去承認,她在他的心裡,還擁有一席之位。
華燁狠命地吸著煙,當煙燃到盡頭,燙著了手指,他抽痛了下,把煙扔進了不遠處的垃圾筒。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華燁,沐歌和你在一起嗎?”經藝口氣急促地問,好象喝得真不少,有點大舌頭。開酒吧的女人應該是嫵媚而多風情,最好是散發出若隱若現的風塵味,才配得上夜店的環境。經藝卻反其道而行,剪個寸頭,耳朵上吊著兩個偌大的金屬耳環,穿綴滿飾品的牛仔裝,象個街頭壞小子,喝起酒來比男人還猛。
“她已經回酒店了。”他揉揉額頭,抬手看了下表,十一點多了。
經藝哦了一聲,停滯了會,繼續說道:“華燁,你經常接觸地產商人,問問他們有沒不錯的單身公寓,租給沐歌。我讓她住我這裡,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