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太工心計,玩起來也沒意思,因此她目前保持感情生活的空白——也許活了三十歲她會找人相親、嫁了——免得浪費不必要的時間。唉!再多的遊戲方程式還不是求偶期的花招,荷爾蒙作祟所致。
停好車,從鏡中看了一下自己;在出法庭立即到化妝室換了一身T恤牛仔褲,不然太盛裝來吃東西會引人注目。在法庭以外的地方,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招人側目。
巷子中五張桌子全坐了人。她向老闆叫了面卻不知道該坐哪裡了——全都是大男人,幾乎全滿了——只好走到角落裡一張只坐著一個男子的那一桌去。
白水晶深深明白,盯著陌生人瞧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可是她卻忍不住打量眼前這個衣服顯然不怎麼合身的高大男人;他長得挺不錯的,但給人感覺很冷酷,椅腳邊放著一隻很舊的小行李,不知要去旅行,還是已歸來?他的年級看起來不會很大,卻流露出滿身滄桑,是那種江湖味很重的男人就是那股特別的氣質不自覺吸引白水晶的眼光。由於襯衫太緊,他上身有三顆釦子沒扣上,隱約看到他裡頭左肩有一截小火焰的刺青。她從沒見過江湖人,接的官司都屬於離婚方面的case,刑事案件還輪不到她接;他——是黑社會份子吧?
他的頭髮太長,前面劉海蓋住雙眼,而且他又一直低頭吃麵,所以看不出神色如何。哇!第三大碗了。他後腦的頭髮蓋過了衣領了,握著筷子的手修長又有力,並且十分粗,有些厚繭,看來像做苦力的人;半卷的袖子露出肌肉結實的手臂,有一條白色的不規則傷痕從袖口中延伸到手腕。她實在很想叫他抬起頭來讓她看個仔細,可是她不能;唉!她向來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對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