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但你要知道,辛西婭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編舞的花樣都不一樣,你看看咱們身邊這些人,有多少是每天必來的。”聽得這人的感慨,他身邊的同伴也是輕嘆出聲,然後目露迷醉之色,望著正在臺中央曼舞的女人,露出渴盼之色,道:“只可惜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雖然舞蹈豔麗,卻是無法看到辛西婭身軀的分毫。”
“你以為辛西婭是臺上那些流鶯們能比的嗎,她是這間夜總會的搖錢樹,只要她不想,誰能勉強的了她。”那人聽到同伴的話,輕笑搖頭,緩緩接著道:“我聽人說,以前曾經有過不少人追求她,其中有阿拉伯國家的王公,還有一些金融大鱷,石油大亨,但即便是那些人花樣百出,使盡了心思,也沒能成為辛西婭的幕下之賓,一直引為憾事。”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難道你沒聽說過嗎?前段時間,辛西婭和一個華夏男人搞得火熱,據說是華夏某個財團的公子哥兒,只是最近倆人沒再聯絡,似乎是分手了。說不好,這一分手,因為情傷,她就喜歡上哥們兒這款了呢?”那人的同伴聞言後,還是有些不死心道。
“我說你還是別痴心妄想了。”那人聞言後,先是一錯愕,然後苦笑搖頭,道:“像咱們這樣家世的,在臺下面看看就行了,想一親芳澤,我看還是下輩子吧。”
“可惜啊,可惜!”那人的同伴聞言後,又是連連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