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變萬化,綺麗無比的佈景中,那些女舞者袒露著上身,下身穿著鑲滿了金屬和水鑽飾品的薄紗,看上去豔麗到了極致。
這些女孩兒顯然是被靜心挑選出來的,每一個人的身材比例,都和黃金比例無比契合。在舞臺各色燈光的照耀下,她們身上搖曳的輕紗,更是生出一種亦真亦幻的詭異魔力。
如果是對歡場足夠熟悉的人,便會知道這些正在表演的女孩兒,她們大都不是純粹的職業舞女,而是還有其他的主業,比如擔當時裝模特之類,甚至於其中還有不少的人,還是在娛樂圈裡面摸爬滾打的小演員和小歌手。當然這些人最重要的工作,還是靠偏門來撈錢。
對於這些女孩兒,行內一般把她們統稱為流鶯。所謂流鶯,便是流動的鶯鳥。這些女孩兒和林白此前在外面見到的那些女人不同,他們沒有那麼簡單粗暴,只是透過舞蹈來展現自己妖嬈的身體,做出這些嫵媚的動作,來吸引願者上鉤。
當然這些嬌豔女郎歡愉一刻的價格,自然也要比外面的那些快餐要昂貴的多。**一刻的花費,大多都是在一萬到兩萬美元之間,而想要過一夜,所需要付出的價格至少是十倍以上。至於想包養這些女郎,一個月沒有個五十萬是斷然不行,而且這還不包括平時的禮物。
由這些流鶯組成的舞團一出現,場下登時傳來一陣陣吸氣的聲音,但這種激情表演,落入場內這些人眼中,所帶來的感官享受卻是截然不同。有人看到的,只是純粹的藝術享受,而有的人,所看到的,則單純是隻有女孩兒們搖曳的豐胸,還有如藕段般的大腿。
就在所有人都已經意醉神迷的時候,場內的音樂聲卻又是驟然一變,緊接著,順著舞臺頂部,陡然有一道璀璨如流光般的光華驟然垂降!就在那光華照耀下的瞬間,舞臺上的那些女孩兒登時開始盤旋身軀,搖曳舞姿。而順著光華照耀到的方位,正有一個被鮮花和苔蘚佈置起來的升降機,緩緩抬升,而在那升降機上,此時正有一名女子沐浴著那耀眼的光華。
和其他舞女不同,這女人雖然也有肌膚裸露在外面,但露出來的也只是如白瓷般的胳臂和小腿,而她的胸脯和腰身間,則是如印第安人一樣,被五彩斑斕的羽毛盡數阻擋。
那一應羽毛也不知道是以什麼鳥羽製成,在舞臺光亮的照耀下,恍若是在這女人身上圍了一條流動的彩虹,再結合那女人自然的微笑,完全契合維納斯的人體分割黃金比例,那神態看上去,即便是說成一隻嬌豔欲滴的白孔雀,都毫不過分。
而就在這女人出現的一瞬間,臺上的那一應舞女,登時開始扭轉身軀,如同朝鳳的群鳥般,開始向著那女人靠近,那模樣猶如眾星拱月。但在這無數滿含著青春活力的女郎的映襯下,臺中央那女人的光彩非但沒有黯淡,反倒是顯得愈發光彩照人,給人一種雍容之感。
羽毛輕搖,舞姿華麗非常,沒有任何扭捏作態,只是單純的原始。最重要的是,整個舞蹈的過程更是緊張而又流暢,一套流程下來,堪稱是舉世無雙。
雖說林白並不是那種極富藝術細胞的人,但也是看得覺得過癮無比。即便是和舞臺上那些人一樣,都身為女人,此時也都是覺得過癮無比,感覺此前在進入夜總會時候,所繳納的那點兒門票錢,和如今所享受的感官享受相比,可說是根本不值一提。
“老泰山的眼光還真是不錯,這女人絕對能稱得上是個尤物了!”眼瞅著李秋水的模樣,林白有些促狹的一笑,目光朝舞臺正中央正被群星拱月般環繞著的女人看了眼,輕笑道。
林白這話,絕對沒有半點兒誇大的意思。如果說李秋水、賀嘉爾她們幾女是東方審美的集合的話,那臺中間的這女人,就是西方審美的集大成者。那纖細而又柔韌的腰肢,還有那緊實而挺翹的嬌臀,若隱若現的溝壑,精緻而又深邃的五官,以及那雙彷如愛琴海般清麗脫俗的雙眼,一切的一切,都和黃金比例契合無比,甚至都叫人懷疑,她就是維納斯的化身。
“不許多看!”聽到林白這話,李秋水這才從痴迷中醒悟了過來,然後看到林白那緊緊盯著臺上女人的雙眼,再想到那女人和李開澤的事情,俏臉不禁微紅,沉聲道:“你不要忘了,不管怎麼說,他曾經都是爹地的女人,你可不要動什麼歪心思!”
“辛西婭的舞蹈果然是名不虛傳,能看到這樣的一場盛會,別說是區區五百美金的門票,就算是五千美金,都絕對是不虛此行。”還沒等林白開腔,在林白和李秋水身邊的一名老外望著臺上璀璨的畫面,轉頭看著身邊的同伴,無比感慨道。
“五百美金雖然看起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