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損失慘重更是不在話下。”
語說到此,不少人心有同感,頻頻點頭。但陳老闆還是頗為不屑,質疑道:“這又和要咱們降價售糧有什麼關聯?”“當然有關聯。”戰青一展笑顏,自信的說:“問題出在貨運上。只要有一家能夠一路到底、還能抵擋盜賊的執行出現,運送成本絕對能降低三成以上。”
“你不是說目前沒有任何一家漕運能做到嗎?”王老闆提出質疑。
“以前是沒有,現在有了。”她黑瞳明亮生輝,雙手叉腰,氣字軒昂的道:“咱們海龍戰家的四海航運就做得。我們有船、有技術,人員訓練精良,熟悉水只要是水上,絕對沒人可與之較量。再者,河運若不成,走海運戰家更是得心應手。”
“你的運費如何計算?”鄒王成並不苯,不會以為這戰家大小姐會好心捉議幫忙運貨。
“我只要求一件事,希望諸位一致降低米價。戰家將諸位的運送成本降低,諸位就能銷得更多,相對的就賺得更多,而這中間省下來的差價,除了咱們戰家該拿的一成運費,其餘差價必須反應到售價上!”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秦嘯天揚眉詢問。
戰青笑容更加燦爛,“不只咱們戰家有好處,這是三方受惠的事。第一,戰家開了這條航線,增加了一筆固定的收入;第二,因為咱們的加入,讓揚州的商家們多了更大的商機,且能將損失降到最低;第三,也因為米價的降低,百姓買得起米糧。”
停了一停,喘口氣又道:“平民百姓若能平安過活,絕無人會想去當流民盜匪,只要每個人都能安居樂業,經濟必能提升,當經濟越好,諸位賺錢的機會就越多,諸位賺錢的機會越多,咱們貨運的生意就越好,這是互相迴圈的事,何樂而不為呢?若是照目前競相抬價惡性競爭的模式,別說明年了,今年能賺多少都還是個問題,那些多出來的米糧到最後只會爛掉而已,希望各位能三思。”
這幾番話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