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了。”
進門後的第一感覺,就是這間房我似曾來過。
一年前,在成都,在韓丹的家裡。
我說:“韓丹,你還喜歡這樣的佈局?這讓我想起很多。”
韓丹說:“恐怕永遠的改不了了。人情易改,根性難變。喜歡嗎?”
我說:“很喜歡。這樣的環境讓我一生都無法忘卻。我給你打過很多的電話,結果你的號碼是空號。”
韓丹說:“你是不是最近很忙?”
我說:“整天的閒著沒事可幹,一天除了吃吃喝喝的。就是一個人閒的慌。”
韓丹坐到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我。我又看看韓丹懷抱裡趙穎。
我又說:“韓丹!為什麼不和我聯絡。我一直很想你。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
韓丹說:“聯絡你又能怎麼樣?告訴你說我懷了你的孩子,讓你和前妻離婚,然後再和我結婚?”
韓丹笑笑。笑的很自然。我吃驚的望著韓丹懷抱的趙穎。
我有點責備的說:“韓丹,那你也至少的告訴我關於孩子的事情。我…”
韓丹打斷我的話,拿過趙穎撕抓她的頭髮犯人手。
韓丹說:“有這個必要嗎?如果你真的很關心很在乎我的話,電話打不通的時候,難道就不能來成都看看我嗎?”
韓丹眼淚如雨一瀉而下。韓丹的話句句是針對我的。我知道我虧欠她們母女的太多。趙穎用小手擦拭著韓丹的眼淚。
趙穎說:“媽媽不哭!我聽媽媽的話。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韓丹擦著眼淚說:“好寶貝,媽媽不哭,媽媽不哭了。去到你的小房子玩一會,媽媽和叔叔說一會話好嗎?”
趙穎說:“媽媽,我聽話。”說著就去了她的臥室。
我起身走到韓丹的身邊坐下,緊緊地抱著韓丹。
韓丹沒有掙脫。
我知道韓丹一定是在埋怨我。誰叫我這樣的無情無義呢。
我說:“對不起!韓丹,我不應該只是打電話。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韓丹擦拭著再次流下的眼淚,也緊緊地依偎在我的懷抱裡。
這樣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
韓丹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她沒有變。
一直到晚上。我抱著韓丹很長時間。
韓丹才起身到趙穎的小房子,趙穎趴在小床上睡熟了。我還要親吻趙穎,被韓丹擋住了,她用手指做出一個讓我不要說話的動作,然後拉上門,悄悄的退了出來。
我再次緊抱住韓丹,親吻著韓丹臉頰上殘留的淚痕。韓丹沒有躲避,這一年多來,她除了照顧孩子,沒有一次得到過安慰。
她需要我為她填補這麼久以來的空缺的全部。
我輕輕抱起她向臥室走去。
我為她解開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親吻著她的臉頰,然後遊離著滑下,我親吻她的身子時候。
韓丹想起了那個讓她無法忘卻的夜晚。
在成都的酒店,在成都的韓丹的家。
在成都留下了太多的回憶。
我一樣的給她快樂,給她溫暖,給她心理添滿著太多的思念。
韓丹開始忘卻這個世界的存在。
世界在她和我的呼吸的急促下變得寧靜;時間在他和她衝向高峰的時刻停止轉動。
她的嘴唇撕咬著我胸口的肌膚。給我留下一個深深的唇印。她沐浴在我的愛海里,在我的推波助瀾下隨波逐行。
一直飄向了海的中央。
韓丹找回了這段時間所有的空白。
我找回了即將模糊地從前。
很久以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愛情無論玩不完美,都已經開始。註定是不完美,還需要一段路程來見證。
而我的愛情又處在一種懸崖的邊緣。隨時都有墜崖的可能。
郝秀梅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擁抱著韓丹回憶著過去的一切。
郝秀梅說:“趙弼,你在哪裡?為什麼還沒回家?”
我說:“怎麼了?我在外面有個應酬。玩一會回去。”
郝秀梅說:“小光一早上就開始發燒,又是咳嗽,這會在醫院,醫生說是急性肺炎。”
我掛上電話的剎那,急忙的穿衣服。韓丹看著我火急繚繞的樣子。
韓丹說:“趙弼,待會開車慢點。”
我說:“我知道,你好好的睡覺就是了,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