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傷心低泣的小女人,痛得屏住了呼吸。
可就算是他不呼吸,那種割裂般的痛楚還是會排山倒海的翻卷而來。
他慢慢的走過去,蹲下身,默默的把她抱進了懷裡。
忽然來臨的溫暖讓俞念恩驚了一下,然後就開始使勁的掙扎,妄圖不讓自己再沉溺下去。
“不是說了不哭的嗎?”容北冥啞聲問,手臂依舊是把她箍得緊緊的。
“放手啊!我想一個人待著……”她推搡著,滿臉的狼藉,鬢髮也溼透了。
她放肆的哭了起來,像個孩子,其實她從來就不喜歡一個人,太孤獨了,太寂寞了。
可是這個男人,必定會帶給她長久的,讓她無法承受的寂寞。
“知道你想什麼,今天不走了,在這睡,在你的家,你的房間。”容北冥用拇指擦去她眼角不停墜下的淚珠,勉力一笑,“醜死了,一哭就特醜。”
“那你回去,我想一個人!”
“做夢吧你,我可沒你傻,去洗臉,還等著你做鹽焗蝦了。”他一把將她拖了起來,攬著她進了浴室。
“用熱水敷敷臉,你這樣下去,你家裡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我的形象會被你給毀了。”
☆、傷她一分,要還十分(2)
“用熱水敷敷臉,你這樣下去,你家裡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我的形象會被你給毀了。”
“你有什麼形象?高大全?”俞念恩恨恨的說,接過他弄好的熱毛巾搭在了臉上,深深的吸了下鼻子,“好燙!”
“不燙的話,一會眼睛腫了,更醜!”
“你才醜,嘴巴又毒,心又狠,人又討厭,自大狂……”
“沒一點好的?”他扯下她臉上的毛巾,又用熱水浸溼了,然後擰乾搭在了她的臉上。
“沒有……”毛巾下傳來她的小聲嘀咕。
他伸手環住了她的腰:“不會吧!晚上……也沒一點好的?”
“什麼晚上?”她揭下毛巾露出佈滿了血絲的雙眸,不解的問,下一秒從他的邪肆笑顏裡明白了所指,於是用力的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容北冥,就知道你沒一點好,不說那個你會死嗎?”
他也不生氣,抱著她問:“念恩,想我死嗎?恨我的時候,有想過讓我去死嗎?”
“誰跟你討論這個?”她用力的推開他,“我不喜歡死啊活的,我沒恨過誰到了要死的地步。”
容北冥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臉頰:“我看見你的頭頂上,有一個光環,真閃,閃的我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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