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利於倪星瀾的發揮,但胡蓉梅否定了這種調整,起碼是要先按照石澗仁組成的架構執行一段時間看看效果,所以柳子越只能說保持主持人的基本串詞功能,一直沒有太出彩的時候。
但這時候她的差異化終於體現出來,四個人裡,她是唯一一個正兒八經走教育體系、大學畢業工作一直到如今地位,這是幾乎百分之九十九普通觀眾經過的最普通成長之路,那三位都不能這樣現身說法,觀眾們感同身受,聚精會神的看著臺上那個一身白色小洋裝,氣質典雅端莊又有點稍微嚴肅的主持人。
柳子越侃侃而談:“這是我說的三五年那個分水嶺,現在十年以上過去了,再回頭看,忘掉夢想和規劃的那些人已經歸於平淡,我沒說這樣的生活不好,但其中有些不甘或者抱怨的,他們可能很少反省為什麼自己會平淡到這樣,而那些堅持努力工作不抱怨的人中間,有些人妥協了,有些人拖垮了,但還有極少數成功了,光彩奪目得簡直感覺遙遠,聽明白我說的意思了麼,成功的人,一定,一定是在堅持努力不抱怨的那些人中間,絕對不會出現在那些輕鬆愉快加悠閒的人裡面。”
那位上臺的姑娘哪怕戴著墨鏡口罩,這下都專注了,身體不由自主的轉向柳子越,認真的傾聽。
柳子越確實是見多識廣:“我得出這個結論,不光有我自己親身感受,也在於這十多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