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文章被許多文人才子正想傳述,不多時就傳遍了汴梁城,其實通篇行文很簡單,就是大罵秦王趙有恭開工商雜學,有辱祖宗,自古以來,士農工商,秦王倒好,不僅讓農夫工商入朝做官,還要建京師大學堂,開工商雜學,簡直辱祖宗教誨,滅大宋朝綱,其心可誅。總之,張雷罵了許多難聽的話,通篇批判秦王乃當世亂臣賊子。
不過張雷這篇行文發出沒多久,就遭到了一片罵聲,其中尤以得月樓的胡錦平胡大公子罵的最響亮,“他娘了個巴子的,他張某人寫的什麼狗東西,憑什麼工商農夫就要低人一等了,還低賤人,孃的,以後他張某人別買東西了,別吃五穀雜糧了,也別玩女人了,省的被這些俗物糟蹋了。”
胡大公子一通胡咧咧,贏得了得月樓一群姑娘們的叫好聲,可不是嘛,那張某人一個月裡七天歇在得月樓,現在倒好了,轉臉寫了這麼一篇狗屁不通的行文,真要高高在上的神人,乾脆飛上天好了。(未完待續。。)
第475章 一紙檄文
第475章 一紙檄文
胡錦平可是老胡家的獨苗苗,撒起錢來一向是大手大腳,這會兒他大罵姓張的,於是乎得月樓裡滿是罵聲,嫖客們也不尋歡了,姑娘們也不伺候人了,一個個賽著罵張雷,因為罵的好了,說不定胡大公子有賞呢。得月樓裡本是個文雅的場所,可這會兒李媽媽也管不住別人的嘴啊。
李曦兒煩躁的很,聽著外邊亂糟糟的,忍不住對旁邊小丫鬟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外邊這般亂?”
“還能怎地?最近秦王殿下的招賢榜鬧得沸沸揚揚的,李姐兒不是不曉得,咱們那位張祭酒行文痛罵秦王,這不,胡公子不服氣,正在罵張祭酒呢。”
李曦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又是秦王,整天秦王秦王的就不煩麼?官家也是的,最近也很少來了,真要是生氣,發兵滅了秦王不就成了?李曦兒想的很簡單,可他哪裡小的當今官家那點本事,可謂是什麼歪門邪招都用了,就是奈何不得定**,還被定**打的灰頭土臉的,能有什麼好辦法?
胡錦平果然慷慨,大嘴一張,付了今天的賬單。也許是罵的開心了吧,胡公子正想把李媽媽喊下來吹會兒牛皮呢,這會兒老管家從外邊跑了進來,揪著胡錦平的袖子就往外拉,“公子,快回吧,大官人發火了,你要是再不回,家裡可就翻天嘍!”
別看老管家一副死了爹孃的慘樣,胡錦平渾沒放在心上,甩甩袖子。不鹹不淡的哼道。“哎呀。能有啥事,老頭子三天兩頭的抽風,這次又咋了?是本公子欠賬欠多了?”
老管家那個鬱悶啊,大官人生氣還能因為錢?就胡家的錢讓公子糟蹋一百年都沒問題,但凡大官人生氣,那肯定是因為別的事。
不管胡錦平願不願意,還得乖乖地跟著老管家回家,這一進家門。就聽到了胡富貴熟悉的罵娘聲,“這個小兔崽子,越來越不成樣子了,老夫還在跟呈祥兄商量他和心兒的婚事呢,這小子倒好,又去得月樓裡耀武揚威了,你不曉得,老夫當時那張臉,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胡黃氏吃著瓜果,一臉的平靜。任胡富貴罵的震天響,好像跟她沒關係,“老不羞的,還有臉說,當年你和王呈祥還少王煙花場所跑了?對了,那個白姑娘呢,你啥時候娶回來?”
“咳咳,娘子,你這叫啥話?少年風流人之常情嘛,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拿出來叨叨,煩不煩?”胡富貴跟吃了老鼠屎一般,被噎得倆眼發愣。
胡黃氏哼哼兩聲,白了胡富貴兩眼,“敢情你那叫人少風流,換成小兔崽子就是家門不幸了?”
“咳咳。。。。”
就在胡富貴尷尬無比的時候,就聽外邊傳來一聲響亮的喊聲,“爹,娘,孩兒回來了。。。。”
胡富貴立馬找到了出氣點,衝著門口的胡錦平怒道,“小猴子,說,今天又幹了啥好事?跑得月樓裡罵娘,你能耐了啊,人家去了得月樓還附庸個風雅,你倒好,老夫想給你打個圓場都不行。”
胡錦平倆眼一轉悠,人就往門檻退去,因為他看到自己老爹又去找木棍子了。眼看著胡富貴要動用家法,胡錦平很不服氣的嚷嚷道,“爹,這可怨不得孩兒,你要怪就去怪那個姓張的,寫的什麼狗屁玩意兒?哎。。。我說爹,你還真動棍子啊,別。。。。你再來,孩兒可就跑了啊,你可小心自己的老腿,別摔著。。。。。”
胡富貴氣的兩眼發直,腦袋冒煙,擼著袖子大吼道,“小兔崽子,你說誰是老腿,別跑,看老子不敲死你,哎呀,誰敢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