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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玉的心腸,不過是速避至一旁看美人跌落塵埃,如嬌花委頓,不勝憐惜之景。可恨其人還要蹲下身來,溫聲勸解一番:“小姐走路還請小心為上!”

女子羞愧怨憤之下破口大罵者有之,掩面奔哭者有之,唯不同今日之人,這會子已經踮起腳尖從下巴之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上去,一路向著右耳進攻,除了攬在他頸子上的右臂,左手業已撫著八月初的單薄長衫,向下遊走……

易柏不是沒想過要抗拒的。

他輕舒長臂,試圖將掛在已身之上的這隻八爪章魚揪下來而未果,鼻端一陣幽香藥味傳來,他額上沁下汗來,幾乎要懷疑朱嫣的解藥全無效力,為何此刻自己已有一半神魂不屬?

英洛早已色令智昏,將他長衫褻衣奮力扒開,露出一片精赤的胸膛,膚色白晳誘人,她立即轉移戰場,將整個臉頰都貼在那胸膛之上,雙臂牢牢箍住窄腰,朱唇卻不住探索,尋得左邊茱萸,不過伸出小小粉舌舔得幾下,舌尖依著那小小櫻果四周描畫一番,眼見它泠泠而立,惹人垂憐。

塵歌軒內一向靜寂,若無傳喚,必無人至。易柏被伊人強摟在懷,心內萬般滋味莫辨,身上卻是倏的一涼,原來被她尋得腰間暗釦,將之解開,衣衫教她扒了下來,到底是戰場之上經歷過生死搏鬥的,臂力非一般女子可比,易柏被她攬著向後退去,連他自己亦不明白是如何倒在身後那張榻上的。

那榻本是預備他處理公事勞累之時暫作休息的,此刻被她反壓在身上,他幾乎要啞然失笑了…易大公子雖不能自比薛夔之劍藝高超,到底算得一個練家子,尋常的三五個好手必是沾不得他身的。他在那人努力解他褻褲之時不無嘲諷的想:是否自己一早便對身上這人有所期待呢?或者,從那次送李嵐出城之際解開她衣衫,見著那香肩細膚,便再止不住心猿意馬,對她想入非非呢?

一時之間,連自己亦有著說不清的茫然。

他須極力撐起腦袋來,恨聲怒道:“英將軍,請自重!”由是不知這怒氣從何而來?

身上那人一把扯下他的褻褲,見某物已經覺醒,解得禁銦之後不免抬頭直立,她還要指著此物喘氣大笑:“良辰美景,自重個屁!”這一世從未見過的至兇悍至粗魯的女子。

他心中,忽然有小小的欣喜湧上來…這個人,自不必在他面前曲折迂迴,明槍暗劍的算計。憂怒喜懼,她並不吝嗇給他觀賞的機會。

也未嘗不好!

這樣愣怔的瞬間,大概是身上坐著的那人錯以為他很不情願,抽出腰帶順勢而為,在他還未明白之前,將他雙腕牢牢縛在雕花榻首,向有盛名目無下塵的易家家主易柏,生生被綁縛成了一個屈辱的姿勢,掙得幾掙,只勒的手腕手疼,猶掙脫不開。

他哪裡知道,英洛這腰帶卻是特製的,較尋常布帛結實百倍,而這捆人的手法確也是前世訓練場上苦練得來,緊急關頭,自然得用。

不過是一瞬,面前似光影爍爍,他閉上眼睛又睜開,依然不能將滿目潮紅褪下………那人手法可謂快絕,已將自己全身扒的寸縷不剩,胸前豐腴貼過來,肌膚涼的涼燙的燙,他的小腹之下忍不住的漲痛,全身繃成了一張弓,閉上眼微微將頭偏了過去,早已忘記了掙扎。

身上那人渾身熱汗,急不可耐便要坐下去,他異常艱難阻道:“別……你……”

她低低呻吟一聲,似肚餓的貓兒撒嬌,口中的話語頓時將他澆個透心涼:“這藥……不是你下的麼?裝什麼貞潔烈男?”纖手在那壯龍頭上摸了兩下,因著軍中訓練,那指肚之上長著一層硬繭,颳得他那處微微的疼,不由流出幾滴蜜液來,更大的愉悅與顫慄從那處向著全身蔓延。

易柏心中氣苦,只恨不能立時扒了朱嫣的皮,以證清白。英洛既如此作想,豈能如她所願?不由挺腰猛力掙扎,恰逢那人慾坐下,卻是正正合在了一處,只覺身周被溫暖的難以言喻的美好包圍,大腦裡一片空白,嗡嗡之聲不斷作響,那人勢如飛鳥沖天,一張一弛間已在他身上快意馳騁…哪還有掙扎的餘地?!

落霞坊內,護送英洛前來的那幫護衛只覺時辰良久,臨行之前小主再三囑咐,不得出了任何岔子,不敢鬆懈稍頃,已有那領頭之人名叫辛夕的,上前與岑坊主交涉,欲前去塵歌軒探視究竟。

岑坊主一生所盼,唯三位小主子家口和樂,風調雨順,哪容得了眼前之人壞其好事?拿出生意人和氣生財的伶俐口齒來,將辛夕堵得啞口無言。辛夕雖不善口舌應對,但心腸忠厚耿直,面上已隱隱帶有風雷之色,道:“岑坊主,你今日若攔著辛某不讓入內,萬一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