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為不妙了!”
鳳言遠遠的立在帳中,低垂著眼簾,儘量隱去自己的存在感。可喬胥的每句話,都時刻向雲冉陽提醒著,如今的棘手局面,全部是由鳳言一手造就的。
雖然屏息垂首,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可鳳言明顯的感覺到,道道凜冽的寒光,不斷地向自己襲來。
漫長的壓抑沉寂過後,終於聽到雲冉陽開了口,卻是淡漠得不帶一絲的情緒:“驍王也沒拿到兵符!”
喬胥聽聞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面上的凝重也化解了幾分,說道:“那還好,可知那兵符在何人之手?”
雲冉陽不再回答喬胥的問話,而是提起案頭的狼毫竹筆,刷刷刷地書寫起來。片刻後,將寫好的密函以蠟油封好,交給了喬胥。
“讓拓跋志走一趟三江鎮,將這封信交給歸雁客棧的老闆鳳千手。”
喬胥接過了雲冉陽的密函,小心的放入了懷中,剛要離去安排任務,卻看到了遠處的鳳言。於是又轉身折了回來,向著雲冉陽說道:“冉陽,我與這鳳兄弟十分投緣,不如將他歸在我的左騎營吧,平日裡頭為我添個水喂喂馬的,我身邊也缺個這樣的人!”
雲冉陽聽了喬胥的請求後,一張如冰霜般的臉龐更加的凝重了幾分,僵硬地斂了斂一雙劍眉,片刻後,淡淡地說道:“以後再說吧!”
喬胥有些意外的望了一眼雲冉陽,卻見到了他面上的冰凍與冷硬,十分不理解這麼小的請求,雲冉陽為何不答應!
可見到了他周身的冷若冰霜,與他打過多年交道的喬胥心中十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