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坎坷之人。在聽聞了鳳言講訴著自己悲慘身世時,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陣陣的悲憫憐惜。
“沒想到你小小的年紀,身世竟然是如此的悽慘波折。小兄弟,既然來到了這西華國,就如同到了自己家一樣,有啥困難來找我!我叫喬胥,你呢?”
鳳言一聽這身後的男子,開口閉口之間盡顯著豪放之情,心中也頓時覺得親切了幾分。隨後眸光閃閃,思量了一番後,開口說道:“我姓鳳,鳳凰的鳳,叫鳳言,沉默寡言的言。”
“鳳言,好名字!以後就叫你鳳兄弟了!哈哈哈!”喬胥爽朗的笑聲,飄蕩在鳳言的耳際,彷彿這天下之事,都引不起他絲毫的愁思。
鳳言心中打定了主意,三江鎮他是不能再回去了,而如今他又招惹了一身的麻煩。恐怕就連長陵國的驍王,也輕饒不了他。
如果幾日後,師父鳳千手將兵符帶來,雲冉陽便不會再為難自己,而他如果能夠隱匿在這西華國的軍中,也不失是一處好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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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拒絕
鳳言見這位男子,已然與自己稱兄道弟了,於是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喬大哥,可不可以求你幫個忙?”
見到鳳言開口請求他,喬胥爽快的說道:“我說過了,有困難來找我,只要我能辦到的,定然替你辦到!”
鳳言聞言後,心情大好起來,深舒了一口氣說道:“喬大哥,能不能將我收在大哥的麾下?”
聽聞了鳳言的請求後,喬胥斜睨著望了一眼面前的鳳言,只見他那瘦小羸弱的身軀,不像是個能經受得起軍中操練之苦的人,於是不解的問道:“你想參軍?”
鳳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十分懇切的說道:“是,三江鎮有個惡霸,霸佔了我家的生意,家人也被殺光了。如今我已無家可歸,還要請喬大哥收留我!別看我瘦小,我可是練過武功的,定然能上場殺敵!”
見到鳳言一幅信誓旦旦的樣子,喬胥被他逗得情不自禁的輕笑了一聲,隨後心頭卻升起了一股苦澀與憐憫。他才是個多小的孩子呀?只怕是連身體還沒發育完全呢!看看這小小的個頭兒!瞧瞧這瘦弱的肩膀,恐怕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就想著參軍殺敵?
感覺到了身後男子的遲疑,鳳言焦急得淚光閃閃,連忙說道:“如果不能上場殺敵,我也能做些別的,喂喂馬,送送水之類的活計,我也能做。”
見到鳳言濃密的睫毛上,已掛上了晶光閃閃的淚滴,喬胥心頭升起了一陣的不忍。想必是他真的走投無路了,才堅持著要留在這苦不堪言的軍中,不然誰也不會選擇這條,即艱苦又危險的路的。
的確如鳳言所說,送送水,喂喂馬的活計,也是要有人做的。於是乎,在鳳言那雙盈滿淚水與期盼的眼眸注視下,喬胥終於抵擋不住鳳言的攻勢,點了點頭欣然答應了。
就在鳳言歡心雀躍之際,一行人已經來到了蘿川城南的霄雲大營。
鳳言抬起眼簾,望著前方磚木結構的高大營門傲然屹立著,營門頭旌旗飄飄,隨著西風拂動,若隱若現著巨大的‘雲’字。兩旁佇立著兩座高聳入雲的箭塔,箭塔上配備著武器裝備,而大營門口兒,則被兩排鹿砦擋住了去路。
只見前方的雲冉陽已然立馬停穩,向著箭塔上的哨兵揮了揮手中的令牌。此時喬胥的馬也趕了上來,立在了雲冉陽棗紅駿馬的一側。
雲冉陽側過一張冰冷的臉頰,淡然地望了一眼那正在談笑風生的兩人,並未說話。隨後見營門大開,從裡面行出了一隊人,連忙將檔在營門口兒的鹿砦,向兩旁推開了。
去除了路障之後,雲冉陽不再遲疑,驅趕著棗紅駿馬朝著大營的主帥營帳行去。一行人緊隨其後的魚貫而入,來到了一座營帳門前,跳下馬來。
鳳言緊跟著喬胥的步伐,來到了主帥營帳,其他人則各自的散去,各司其職了。
喬胥與雲冉陽同為大將軍王雲子翰的弟子,而云冉陽更是雲子翰的義子,故而兩人私下裡的情宜非同一般,在無人在場情況下,喬胥便稱呼著他的名字。
見到雲冉陽洗盡了臉上的塵埃,坐上主帥的虎皮大椅後,喬胥急切的開口問道:“冉陽,可得到那兵符了?”
雲冉陽抬起眼簾,一雙冰冷的眸子望了一眼站立一旁的鳳言,而後冷冷地答道:“沒有。”
喬胥聞言後,有些急切起來,一張從容的臉龐掛滿了凝重,擔憂的說道:“還是讓那驍王得手了!如此一來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