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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幸福的關係中的人,在自蔚這方面可能覺得比一般人更滿意。再者,從自蔚中體驗到的感覺對於伴侶關係會有正面的影響。我不是要建議大家都這麼做,只是想說,那是可能的。第二,自蔚對真正孤獨的人反而有相反的作用,即使它能給一些人以慰藉,那卻更確立了當事者的孤獨感覺。我認為,單調的、一再的、快速的和突然的刺激###,目的只是要儘快達到高潮,這可能是一種不會認識自己身體,反而導致孤獨的自蔚形式。 聽你這麼說,我似乎覺得你如履薄冰的樣子。 在很平滑的冰上——在凍結的汗水上,幾乎可以這麼說。那是一個相當棘手、複雜和純屬個體的問題,談論的時候只能更加小心。你敢簡單而普遍地討論這個題目,就只問反對或贊成,黑或白? 我想得比你簡單多了。除了強迫性的行為和精神官能症的行為之外,我只想到一點點理由來反對自蔚。或許聽起來不太快活,但是我擔心,我們的身體會成為衡量所有事情的標準。 已經是這樣了,但我怎樣才能正確對待它呢?想想,我們這個社會對於性表現的壓力,影響和扭曲了無數人對自身身體需求的具體察覺。我的意見是,要減少這個壓力,儘量視之為純粹生理的需求。在這方面,基本上我贊同你的意見。不過,再說一次,我完全尊重那些不願意滿足這些需求的人。 你的意見是,自蔚依舊是一個禁忌? 保證是的,它一直都被貼上非常負面的名聲,路還很長。以前,那些自蔚或被認為可能自蔚的小孩,他們的手會被綁起來,或者是綁在床腳上。在醫學文獻中曾有插圖,圖中是一個內面有尖銳鐵釘的環,這個環被套入###上,如此一來,在勃起時,任何達到性高潮的希望在還沒出現時就已破滅了。或者是鑄一件鐵衣,穿上後,雙手被固定住,若是###勃起,那麼它所遭受到的痛苦是無法想像的。有人在對抗這個“痛苦”時,甚至很離譜,把血和精子的特殊重量作比較,並且得出一個結果:每一次She精等於失去20倍的血。無法想像吧?有些人甚至認為,精子是從頭部出發的(希波克拉底就這樣說),經過脊椎到###,然後被引出向外。這就解釋了男人She精後感覺到虛弱,也解釋了智力衰竭,也和精神病產生想像上的關聯。這樣的例子我可以繼續列舉下去,從古老的歷史直到當代。有些地方的人還認為,自蔚基本上是一種嚴重的干擾。真是太離譜了!這個論點當然要強烈加以反駁。大多數人應該要把自蔚接受為正常的、絕對沒有罪惡感的行為;對另外的一些人來說,自蔚甚至是可推薦為治療的方式。沒有別的方式可以自我滿足,卻又不走這一條路,這讓人難以接受。如果能夠忍受人類是可以進行不具有繁衍意義的性行為的話,就要以平常心看待自蔚。&nbsp&nbsp

自 慰(3)

但正是這一點沒辦法被接受。 對,甚至有些人都不接受婚姻中的自蔚行為。這是一個相當壓抑的想法,尤其是對許多男人來說,和另一半的性茭充其量只是一種滿足自我的改良形式而已。因為,性茭在它的最佳形式中,基本上和自我的體驗與其他傳遞身體之愛的方法有何不同?在性高潮方面,不就是在伴侶之間放一面鏡子嗎,畢竟高潮原則上是自己個人的經歷? 愛情,教授先生! 對。因為每一種愛情都和自愛有一點關連,可惜,由於自蔚而讓人類負載許多罪惡感。毫無疑問的,當然要區分正常的發現和充滿快感地刺激自己的身體,和強迫性的、毫無節制的、直到精疲力竭的刺激生殖器之間的差異。那是不說自明的。不過,這一個說法還不足以構成去拒絕另外一種說法的理由。 然而,又回到這個問題:什麼是正常的,什麼是強迫性的? 這要看情況而定。我無法也不能提出一般性的說法。精神上和身體上的改變可能會帶來過度的行為——而這可能導致當事人需要諮詢,甚至需要接受治療,就像其他上癮的行為一樣。判斷是不是正常行為的標準可能是,行動受到節制,刺激某身體部位的情形受到如身體狀況、荷爾蒙情形、刺激次數、精神狀況等等因素的限制。所以,不是強迫性的。 對一個懷有不應該有的罪惡感的患者,你會給他什麼建議? 還是繼續做吧。我相信,來自於自蔚的罪惡感只有以自蔚來對抗它。在這方面,我並不是指在床邊的獨角戲。不,是透過有目的的觸控與動作,安靜而有意識地,深思熟慮地引導整個過程。我覺得,像泡澡或淋浴是比較合適的。接觸溫水、清洗和抹肥皂、洗髮、擦乾和保養——只要時間充裕,且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身體的話,這些都是正面的體驗。然後,會知道這樣是舒適的、感性的,而不是急促的、自以為有必要的行為。順帶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