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臉上既不怒也不怨更無喜,沒有任何情緒。
冷嘯天鬆開寧馨的手,自己一人做到冷嘯情對面的沙發上。寧馨站在大廳中央,低著頭,雙腳疊來疊去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靜靜地立在那兒等著受罰。好長一段時間,那兩個人都不理她。連冷嘯情也不看她一眼了,彷佛她是個透明人。又等了一段時間,還不見那兩人有任何動靜,寧馨覺得自己的腿都站麻了。身上又是一身汗臭,她已經低聲下氣夠了,這次不管她怎樣服軟認錯都逃不過他們的懲罰。寧馨心想,自己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這般天真,他們一定會處罰的讓我此生斷了再逃跑的念頭。
寧馨索性兒不顧大廳裡那兩人,噔噔跑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洗澡去。
錢海寧就倚在寧馨房間的門邊等她。寧馨瞅了她一眼,不禁嚇了一跳。幾年不見,她的眼神竟然變得如此灰暗,臉上也像蒙了一層煤灰,憔悴不堪。寧馨心裡暗暗驚道:他們竟然把她折騰到這種地步!
寧馨低垂眼簾去轉動門把手。
“以前,這個房間是我和嘯情的婚房,”錢海寧淡淡地說,眼睛死灰似的望著對面的牆壁,“那時他非要這間房作為婚房不可,嘯天和嘯寒阻止都阻止不了。”
寧馨還是看了錢海寧一眼,不知她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難道是要她吃醋不成?
“但是不到一年,我們又搬了出來。”
寧馨心想:這一屋子的人都不正常。不欲再理錢海寧,不料錢海寧又道:“我若是你,就利用他們的愛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寧馨側身進門,錢海寧仍不依不饒,嘴裡刻薄著:都這時候了你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