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再作無謂的掙扎了!”
冷嘯天的話如魔力般一字一句地紮根在寧馨的心底,絕望如滿山谷的桐花一下子全開了,白雪壓頂似的,不知怎樣才好只得死掉吧。
寧馨卻站了起來,雙手瘋狂的在冷嘯天身上廝開啟來,因為絕望,用盡了餘生的力氣,彷彿這樣做,她便能將絕望從自個兒身上剔除出去。
冷嘯天被她激怒了,任她在自己的身上拍打嘶咬,手上動作連貫地去取腰間寬大的皮質腰帶。嗖的一聲,皮帶被抽出。寧馨見他手裡握著腰帶,膽怯地想:他要強暴我。於是發瘋了般用嘴去咬他的手、胳膊,亂咬一氣。冷嘯天騰出一隻大手抓住她長長的黑髮,向後用力狠狠一扯,寧馨便吃疼地鬆了口,眼睜睜看著他掄起皮帶抽她的雙腿,白皙的面板上立刻起了幾道觸目驚心的紅痕,寧馨卻沒覺出疼痛感來。被抽第二下第三下時,寧馨才覺出了疼,是鑽心入肺的疼。
寧馨無法,只得拼命地尋找逃生之路,她絕望地在房間內四處亂竄。冷嘯天兩手扯著皮帶步步緊逼她,寧馨無法只能再次與他廝打在一起,她搶奪他手中的皮帶。冷嘯天怒極,周身散發著怒火,連頭髮似乎都冒著火苗,“可惡的傢伙!”冷嘯天恨恨地說道,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優雅從容。他將皮帶套在她的脖子上向自己的方向勒了過來,寧馨懼怕地向後退著。一掙一勒,兩人步伐不穩地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寬敞的酒店房間內只有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寧馨躺在橘黃|色的地板上 ,長髮微亂,因為方才的混亂衣衫早已不整,雪白的雙|乳露在外面,冷嘯天扼住她的雙手,下半身也被纏在冷嘯天的雙腿之間。冷嘯天喘息著埋頭在她的雙峰之間,那些過往的身體之間的記憶突地一下子在他的體內復甦,他的肉體確認了身下這具肉體。
於是,冷嘯天兩手大力扯開她的雙腿,拉開自己的褲鏈,毫不留情地進入她的體內,寧馨的身子打了個激靈,興奮地顫抖起來,似乎她的肉體和他的一樣也甦醒過來。
兩人互相啃嗜起來,他咬她的脖子,撕扯她的胸脯,她回敬他,咬他的肩膀,耳朵,咬出血絲出來,讓他疼,與她一樣感到疼痛。血與汗水之中,他佔有她,瘋狂的佔有她,無關乎性的快樂,只有動物般的掠奪與佔有,彼此只是希望透過肉身的高潮快樂得到一些解脫。
過了一段時間,他們放開彼此,靜靜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的汗水融匯到橘黃|色地板上,在兩人身下暈溼成|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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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馨將冷嘯天遞給她的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完後,肉體和神志才恢復到清醒狀態。
“不要為難程佳勳。”半晌,寧馨向冷嘯天哀求道,“還有那個孩子,也留給他吧。”冷嘯天沒有接下她的話,而是將雙手覆蓋在她的飽滿上,譏諷道:“這兒變豐滿了,是因為那兩個孩子的緣故吧?”
寧馨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對他的諷刺充耳不聞。冷嘯天看著乖順的寧馨,被激怒了, “你這麼乖順就是為了那個背叛你的男子,真是犯賤!我們對你好你倒不領情,看來以後虐待著你就行了。”冷嘯天的話語讓寧馨不寒而慄。
“那孩子是你的血脈怎麼可以留給他?”冷嘯天扔下這一句,起身去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寧馨費勁地從地板上爬起,挪到門邊扭了扭門把手,竟然沒有上鎖?
“夫人,有什麼吩咐嗎?”
立在門口的身材魁梧保鏢鞠躬問道,他旁邊好似還有幾位和他同樣魁梧的保鏢。寧馨驚了一跳,連忙收回頭將門緊緊扣上,迅速撿起地上的衣物混亂地套上。
冷嘯天沒有在此歇息的打算,淋完浴後立刻帶著寧馨和保鏢離開。
寧馨雙手互絞著,滿身溼膩粘稠非常不舒服,一會兒看看車窗外的秋天,一會兒又瞅瞅自打上車開始就倚在椅背上專心處理檔案的冷嘯天。“竟然這麼著急不如做飛機好?何苦害的我這般難受”寧馨有些心煩地問冷嘯天,因為他,她連澡都沒洗上便被他拖上車。冷嘯天好像打定了主意,自始至終冰著一張臉不理會寧馨,寧馨無趣地靠在車窗上,沒過多久竟也睡著了。
寧馨離家幾年,心裡經常生出今日非昨日之感,只是沒想到這建築還是那建築,和她當年匆匆跟冷嘯寒離去前相比並無任何變化。惟有物是人非而已。
寧馨心驚膽戰地立於街前,心知裡面等著她的什麼。冷嘯天見她猶豫不前,二話不說牽起她的手走向室內。大廳裡,冷嘯情衣冠楚楚地端坐在沙發上,眼睛從他們甫一進門時就盯著寧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