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姒沒有回答,她跳下牆,蹲在牆角半晌才開始爬窗。雖然身子又胖又重,卻因為經驗豐富,不多久她就進入了窗戶,自裡面開了門。
去至蕭朗的臥房,那裡一片狼籍,還回蕩著淫-靡的氣息。這個男人什麼都不好,脾氣不好,人不好,生活作風亂作一團,她為什麼還要守著他不放?
認真地打掃房間,裡裡外外清掃得乾乾淨淨,秦姒才出了家門,往她工作的地方而去。
她是一家保健醫療中心的中醫針灸師,是花媚帶她來這個地方學針灸。花媚說,她適合針灸師這份工作。
花媚說得對,她對針灸很感興趣,不多久便上手。一個月前,她終於掛牌上崗,成為這家醫療中心的中醫針灸師。
“秦醫師,有個病人肩周炎發作,疼痛難忍。”護士小張見到秦姒,忙迎上前來。
“把病人的病例給我。”秦姒說完,小張便把病例交到她手中。
“屬於風寒襲絡型肩周炎。小張,你先用按摩器……我自己來。”秦姒說完,去到病房,小張忙將按摩器和艾針拿上來,專注地看秦姒替病人醫治。
秦姒略顯肥胖的手指靈活地用按摩器來回滾動按摩肩上、肩頭、肩前、肩後和肘關節等地方,而後再按摩腋下部前後肌肉筋膜,約20分鐘過後,秦姒開始替病人針灸。艾灸肩井3-5分鐘、肩髃5-10分鐘。
“以後阿姨準時來中心治療,約15次左右就可回覆健康。”秦姒板著臉說完,合上病例。
病人卻直直地看著她問道:“我看你這閨女醫術不錯,就是這說話的口氣會不會……”
不等病人話說完,秦姒便走出了病房。
只聽小張忙不這地向那位兩人解釋道:“秦醫生人很好,只是不善交際……”
秦姒目光呆滯地靠在牆上。她這樣的人,花媚怎會說她適合做針灸師?她不喜歡笑,而醫生臉帶笑容是職業需要。
醫療中心病人不多,只有聊聊幾個病人。待到下午3點時分,秦姒已經下班,搭公車往家而去。
她生活的全部重心放在那個家,針灸師只是一份可有可無的工作,因為她對救死扶傷沒有足夠的熱忱之心。
也許,她不是一個好人,所以做不成一個好醫生。
結婚兩年至今,蕭朗不知道她有工作,因為她上班晚,下班早,總能在蕭朗出門後再上班,也總能在蕭朗下班前回到家把晚飯做好,等他回家吃飯。
時間過去,7點,8點,9點……
秦姒開始埋頭吃冷卻的飯菜。待到吃完飯,洗完澡,已將近11點。
秦姒回到臥室,門沒有鎖上,留下一條門縫。
她想,或許蕭朗回來了,有一天突然發現需要她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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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戲(上)文 / 輕柳
秦姒苦笑。
這是妄想,她知道的。
她和蕭朗的這場婚姻,只有她一人全情投入,扮演著妻子的角色。
有一天,她會不會厭倦這樣的等待?
外面響起開門的聲音,秦姒的心提起。
她爬到門邊偷窺,看到外面的情景,熱切的心漸漸冷卻。
以前是一個月帶一個女人回家,現在是每天帶女人回家。每天和不同的女人滾床單,就不怕得病?
那對男女熱切地吻在一起,遠遠看去,女人比男人更熱烈。
他們交纏在一起的唇舌,像是沾上了膠水,無法分開。
她呆怔地看著,渾然不覺自己站在了門口,而後直直地走向那對男女,近距離觀看他們的親密表演。
蕭朗眼角的餘光看到秦姒站在他們跟前,稍愣之後,他邪佞一笑,輕咬女人嬌嫩的紅唇一記得,斜睨秦姒,“想不到你這個女人還有這種嗜好。是不是飢渴太久,想男人的撫-摸,像這樣……”
蕭朗的手撫向那個妖豔女人的胸前,邪佞地一擰。
妖豔女人只覺身子酥麻,攤軟在蕭朗的手臂,輕-吟出聲。
秦姒沒有退縮,她木無表情地看著。
蕭朗有表演的興致,她怎能掃他興?
要做一個稱職的妻子,蕭朗做什麼,她都應全力配合。
他如果要表演什麼,她就要做一個稱職的觀眾。
見秦姒無絲毫動容,不知為何,蕭朗心裡衍生一股怒氣,他的大掌撫上妖豔女人的豐臀,曖-昧地摩擦,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擦槍走火……
女人完全不在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