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氏看著四阿哥,忽然變得陰沉起來的臉也不敢再站出來當出頭鳥,不甘心的看著四阿哥,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四阿哥看著舒雲,臉上的神色全是疑問,舒雲輕描淡寫的說了今天的波折,“妾身只是好奇,年家的是不是都是這樣喜歡和奴才稱兄道弟的。這不是什麼好家教。”舒雲看著四阿哥的臉色,果然是不好看了。年羹堯的人書年家的忠心和小年的“聖母”被四阿哥拴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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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看著舒雲平靜的樣子,看來年氏又是要對著自己楚楚可憐的說:“詩意一點也不感到委屈,福晉和府裡的姐妹都是沒有惡意的。”這些花,四阿哥開始還覺得一定是年氏被舒雲的經規矩和李氏的爽快給嚇著了。但是舒雲的為人四阿哥還是相信的,絕對不會為難年氏的。李氏的性子,以前就是潑辣的,現在諷刺上兩句也是無傷大雅的,有舒雲在李氏也不敢太放肆的。於是四阿哥心情好的時候哄一下,要是心情不好也就不理會了。
看起來今天又是年氏犯了規矩了,舒雲既然沒說,剛才聽著是胭脂水粉的事情,四阿哥實在對女人的那些玩意不感興趣,也就是不管了。但是聽著舒雲的話,年氏的和下人拉拉扯扯,什麼奴才都是人,四阿哥不知怎麼的想起前幾天傳來的訊息。年羹堯這個奴才說什麼自己四川提督的位子是八阿哥給的,一個勁的奉承八阿哥。送來的禮物竟然自己這個正經主子和老八是一個樣子的。看來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