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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的姐妹梳洗,就沒見過官粉不成?還叫兩個丫頭騙了?”

李氏先拿著絹子捂著嘴笑起來,一邊的文杏和耿氏都是忍不住的扯扯嘴角,年氏這明顯是剋扣了自己的丫頭,還拿著別人說事!

年氏的臉上一陣紅白的,喜鵲看著年氏,漸漸明白一些什麼。喜鵲就是剛進來伺候,年紀小,也不知深淺,只是很單純的幹活能夠吃飽飯穿暖和,拿到月錢就行了。今天早上喜鵲開始還覺得年氏真好,這幾天雖然和自己說要當朋友,表示友好,可是並沒有見給自己一分賞錢,更不要說給自己衣裳和別的什麼方小說西了。早上喜鵲拿著香粉興沖沖的來,被年氏鬧的,喜鵲還是覺得年氏真好,替自己出氣。聽著側福晉的話,喜鵲明白過來,自己不僅有衣裳月錢,就連胭脂香粉都是有份例的。可是年氏為什麼連提都沒提?

舒雲看著喜鵲的臉龐,雖然還是隻能的,可是假以時日於是一個美人坯子,年氏某非是對喜鵲心懷忌憚?

舒雲猜測的差不多,年氏看見芳官那些人,自己剛進府的時候,看見李氏這些青春不在的人產生出來的優越感被大大的打擊了,甚至自卑起來。年氏又無意之間發現自己身邊的丫頭竟然也是一個潛在的美人,於是年氏更是患得患失了。喜鵲是完全能夠控制的,於是年氏把喜鵲直的脂粉全都剋扣去,一般像有新的丫頭來,做主子的總是要自己舊衣裳賞賜給下人,表示親近。可是年氏對於一切能打扮喜鵲的事情完全絕緣,就是銀子,因為紅豆的教訓,也是變得吝嗇起來了。

舒雲沉著臉看著年氏:“叫年氏身邊的嬤嬤來,竟敢剋扣了年氏身邊丫頭的方小說西,下一回是不是就是要她們稱王稱霸的當主子了?”

年氏趕緊站出來:“這都是我疏忽了,情福晉原諒。咱們府上和整個京城誰都知道福晉是最仁慈的,最公正的,這些不過是小小的缺憾,並不影響福晉的賢惠。福晉我一千一萬的請求您,不要再追究這個事情吧。”

年氏的話似曾相識,舒雲冷笑一聲:“等著那天叫人看見咱們堂堂的雍親王府上,竟然連丫頭的脂粉都供不起,我這個福晉也不是京城最賢惠,最仁慈的了。別的我先不說,我只是先問你,喜鵲是個你身邊伺候的丫頭,你就是抬舉了她,也不要拿著全府上下的人和你一起說和喜鵲情同姐妹的。天下大同也不是你這個大同法!要是傳出去,雍親王竟然和自己府裡的奴才是一個樣的,咱們都一根繩子吊死算了。年底下你父親和哥哥就要進京城了。我到時要問問,年家的奴才和主子是不是一鍋粥的分不清?”

小年聽見舒雲的話,臉色一陣難堪,一邊李氏這些人對自己的敵意叫年糕身上一個勁的長雞皮疙瘩。

舒雲沒等著年氏再說:“退一萬步,喜鵲是奴才你要心疼,要尊重?為什麼一樣是奴才的芳官你倒是一點不拿著她們這些奴才平等看待?原來你的一視同仁竟然也是分遠近親疏的。”

聽著舒雲的話,年糕好像被噎著一樣,說不出來了。原來年糕就想辯駁芳官欺騙喜鵲是先,自己不過是為了喜鵲討還公道的。誰知被舒雲堵回去,只能是瞪著一雙眼睛開始流淚**了。

看見噼裡啪啦的眼淚,舒雲一陣頭疼,對著容嬤嬤說:“帶著你到年氏的那個院子清查一下,看誰有那份膽子敢剋扣方小說西!查清楚了,一律趕出去。真是世風日下,就連丫頭們的脂粉都是有人剋扣了。”

“誰那樣的膽子?爺的府上難道還沒了王法了?”四阿哥揹著手進來,李氏這些人都是眼神放光的看著四阿哥,但是迫於四阿哥渾身的冷氣,和舒雲的皮笑肉不笑,這些女人不敢一擁而上,只是各個楚楚可憐的給四阿哥請安罷了。

年氏簡直是風擺荷葉,那個樣子真是搖曳萬分。果然賣弄時能賺眼球的,四阿哥果然瞥見了年氏楚楚可憐的樣子,好像舒雲真的剋扣了年氏一樣。正在舒雲冷眼看著這一切,李氏這些女人恨不得吃了年氏的時候,芳官忽然跪在地上對著四阿哥磕頭說:“奴婢請爺開恩,叫奴婢們回家去。”

芳官完全不見了戲臺上的風采,只是一個倔強的女孩子,雖然是跪在地上,可是後背挺得筆直。四阿哥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舒雲看著芳官說:“罷了,我知道你的委屈了。以前咱們府上沒有戲班子,自然是想不到這些。今天事情出來了,從現在起,戲班子這十二個丫頭都是歸她們的嬤嬤管教。沒有爺的話,誰也不準隨便的處罰。這些唱戲的丫頭也不準每天沒事四處亂走。好了叫人查清楚年氏院子裡誰敢作耗立刻回我。散了吧。”

芳官對著舒雲磕一個頭,跟著趕來的管她們的嬤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