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亂性其實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起碼我看著被我摟住的人,瑰麗的紅暈襯得那張臉風情無限,帶著酒味的氣息落在我的頸間,非常誘惑。
“真是美麗呢……”將已經半昏迷的人放置於風格華麗的玫紅大床上,我居高臨下地欣賞著這難得的美景。
(拉燈拉燈……)
其實我寧願看到他第二天醒來後雷霆之怒或者氣憤難當,也好過現在這副冷靜自若的樣子。
讓我覺得自己只是一個為他解決了青春期萌動的無關緊要的人。
“昨晚睡得好嗎?”他淡淡道。
我用手撥弄了一下頭髮,阻擋了臉上一閃而過的苦澀。
“蠻好的。”我痞子樣道。
其實可以挑逗他看看他會不會有情緒的,但是沒必要,他的反應已經是最好的解釋。
跡部和忍足只會是朋友,僅此而已。
那晚似乎只是一個夢,醒了也就散了。
我們都很清楚有些東西即使發生了,你也只能當它沒有發生。
有人說只要上過床,什麼關係都會變質,有人變得疏遠;有人變得沉淪,我看來是屬於後者。
可惜,跡部家的獨子和忍足家的繼承人之間什麼可能都沒有。
我不斷尋找著替代品,換著一個個的女人發洩著對他的渴望,卻無一例外的無法滿足,即使如此,我也只能忍耐,忍耐到那不被允許的感情完全消散。
就差一點點,真的就只差一點點,我們就會是永遠的朋友。
只是跡部零出現了。
就像是溺水的人找到救生圈,他不再是跡部家的獨子,繼承人不再一定要由他誕下,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積壓三年的感情噴薄而出,狼的掠奪再也無法抑制,一步一步地走向屬於我的獵物。
“該死的忍足侑士,你答應過我什麼?”
我著迷地看著他因為生氣而無比迷人的臉,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