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啊!
“罷了,祁言已經是這個樣子了,青鸞的真正目的已經不重要了。”鳳歌又喝了口酒,“若是熬過了這一劫,我一定會將他揪來問個明白!”
二人又喝了一陣,易紫依暈暈沉沉有些醉了,可鳳歌卻比任何時候都清醒。她將易紫依身上剩下的一根特製煙花拿在手裡,帶著一壺酒爬上了房頂。
子時的時候,鳳歌點燃了這根菸花,自己在房頂上吹冷風喝冷酒看冷月,心裡空的厲害。
她還是想知道真相。
不過一會兒功夫,青鸞便和楚池從遠處一併過來,腳尖輕點間,便出現在鳳歌面前。
她舉起手中的酒壺,笑道:“一起喝點兒?”
二人前後坐在鳳歌身邊,先是青鸞從她手裡接過酒壺,喝了一口後遞給楚池,他笑道:“以前你不喝酒,我以為是一杯倒,原來竟然是千杯不醉!”
鳳歌輕笑,“這個自然,我們第五家的人,喝酒都是好樣的!”
她扭頭看楚池,見他像是有心事,酒喝了一口又一口,望月興嘆的樣子很是憂鬱。
鳳歌笑道:“小池子是怎麼了?為何悶悶不樂的?”
楚池回頭給了她一個苦笑,青鸞開口解釋道:“他呀,被姑娘纏的緊,正鬱悶著呢!”
鳳歌嘿笑,“長大了,嘿嘿,我們都長大了,遇到了自己的劫數。”
青鸞瞅著鳳歌苦笑的臉,故意有興致的問道:“我和青鸞一個單身痛苦,一個被女人追的痛苦,可你呢?不是說你和祁言的關係一直不錯嗎?”
鳳歌看著近在咫尺的青鸞,心裡很不是滋味兒,她眨了眨眼後,認真開口問道:“小鸞子,這麼多年,你們風家的組織都在做什麼啊?”
青鸞回說:“沒什麼吧,就是找機會將易風送上西天。”
“是將易風送上西天,還是將祁言送上西天?”
聽鳳歌這麼問,青鸞也愣住,他扭頭看著鳳歌拷問的眼眸,一時間竟然語塞,連忙不知所措的避開她的目光。
見此,鳳歌已經知道了答案。她奪回楚池手中喝了一半的酒罈,朝著地上猛扔下去,過了良久才咣噹一聲碎了。
鳳歌站起來想走,卻因為腳下青瓦不牢固,身子搖搖晃晃著將要跌落。還好一旁的青鸞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不然鳳歌可能和那個酒罈子一樣了。
鳳歌閉著眼壓抑聲線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祁言?”
“小鳳兒……”
青鸞只叫了她一聲,便沒有了後話。鳳歌冷笑著推開青鸞的手,扭頭對青鸞道:“你知不知道那身嫁衣,賣了一萬兩的那身嫁衣,是祁言掏錢買的?現在想想,他真是傻,用錢買了自己的命啊!”
“小鳳兒……”青鸞想握住鳳歌的手臂,卻被她輕輕避開。
“小鸞子,我想睡覺,你讓我去睡一覺吧,睡醒了,一切都會是原來的樣子了。”
青鸞一直以為自己是世上最瞭解鳳歌的人,就算祁言,鳳歌那麼愛他,他也沒有自己瞭解真正的鳳歌。可是現在,青鸞覺得鳳歌如此陌生,她的傷痛,她的偽裝,她的風輕雲淡,似乎都是被歲月無情打磨出來的,那麼真實,就連青鸞都認為那是真的,真正的鳳歌。
可是,真正的鳳歌卻如此的脆弱,又如此的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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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鳳歌扭過頭,心裡已經知道了怎麼辦,她吩咐道:“任不賤,你去找易紫依,用跑的。多總管,去拿祁言的佩劍,同我一起去會會易風。”
任不賤不解道:“姑娘,這,是作何啊?”
鳳歌勾唇一笑,眼神迷離不知瞅著空氣裡何處。
“去讓我第五家一百多位冤魂見見光。”
見任不賤還是不解愣著,多總管踹了他一腳,低聲道:“鳳姑娘這是在保護皇后娘娘!你小子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找皇后?!”
任不賤哭喪,“師父啊,這時候去找皇后娘娘做什麼啊?鳳姑娘要去阻止易風進來,可易風是誰?怎麼可能聽鳳姑娘的!她去,不是,送死麼……”
多總管恨鐵不成鋼的又踹了腳任不賤,“這不是讓你去搬救兵嗎?我跟你說,整個宮裡只有皇后娘娘能從易風手下救出鳳姑娘,你要是跑慢了一步,仔細著腦袋!”
任不賤心裡沒底,“這,能成嗎?”
“不成也得成!”
鳳歌說這話的時候,不經意間暼了眼任不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