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他跟著我了。其實有大把人願意跟著我做事的。”
陳鴻明輕輕的摟過江容,“是啊,我就很願意跟著你做事,給你做酒館的小夥計,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
江容用手輕輕的抹過陳鴻明的眉頭,“明拙帶過來的人,以前都是沒做過事的,我就讓江祥給他們每人發銀子,讓他們自己做點事,學點白話,不然,跟著明拙出海,也是餓死的,明拙雖然是帶著了堆東西出去,可是,這些人,是要他們照顧明拙,不是讓他們成為明拙的負累的。”
江容想起小石頭,頗為惆悵,本以為小石頭可以留在廣府做事,成為明拙最堅實的後勤大本營,可是他居然因為王大嬸的原因把安如意同朱玉堂捎過來了。這種人不是說不好,江容是個有原則的人,自然手下的人也一樣有差不多的原則才好,要不然,會時時生氣的。
張斌並不象江祥那麼勤力謹慎,他懶,但是勝在機靈,知道避禍,知道哪些事做了會惹江容生氣而不做,還知道如何哄江容開心。這些,就夠了,賺錢的流程已經成熟,只要不出問題就能有穩定的收成。
但是相處愉快不愉快,是很重要的。
活著是為了開心的活著,如果手下還時時同你拗著,那有什麼意思,那寧可自己凡事親力親為,雖然辛苦點,但是不用勞心,同手下拗著做事,很心力憔悴的說。
陳鴻明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怎麼不說啦,**聽呢。你現在是不是打算讓張斌給你管事?我覺得,***強過張斌啊。”
江容覺得癢癢的,覺得他是很是討厭,拍了他一巴掌,“江祥做事還好啊,我請了米婆婆做飯,米婆婆同我相處也還好,我稱江祥是我的遠方表哥。結果米婆婆的孫女米小寶同江祥就好上了。我覺得這是是好事,我也樂見其成,江祥在這裡安家立業沒什麼不好,那套房子送給他娶妻生子無所謂。可是米小寶真當我是江祥的表妹了,可是江祥他不是高士瑞,他並不是我表哥,他以前是我叔叔的手下。”
米婆婆只是我請來幫忙做飯的零工,就做了幾頓飯而已,大家認得時間也不長,她不是維河叔家的嬸子。我出錢給他們,他們照顧好我,是本份,如果照顧不好,那就是失職。我是江祥唯一的主子,出去玩,他居然弄丟了我,他居然還有臉要再跟著我做事,我把房子給他,讓他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他居然還想著我還能讓他管事。那米小寶居然還問我江祥的訊息,明明是米小寶自己送走了江祥,江祥有什麼訊息應該是直接送過去米小寶,他們關係親戚得多,江祥同我有一分銀子的關係麼?沒有。江祥沒送信給米小寶,那是他自己做事的問題,關我什麼事,既然不要江祥做事了,那我就當不認得這個人了。我只是人生地不熟,不願意在這裡結仇,我啥也沒說,就讓江祥同米小寶成親也無所謂,那是他們的事,當然,他們成親,我是一分銀子都不會送的。”
陳鴻明拍拍江容,讓她不要激動,“江祥就是不小心弄丟你了,張斌我看他做事也毛毛糙糙的,說不準也會弄丟你呢。”
江容搖頭,“他們倆不同的。江祥就真的當他是什麼了,雖然口上叫著大小姐。弄丟我了,一看在睡覺呢,沒事了,他就覺得也沒啥了。可是高士瑞張斌就不同,他們不會弄丟我的,弄丟我了,他們會急得要命,會想著以後怎麼辦,不能再弄丟了。張斌雖然叫著我小衛,天天被我踢來踢去,好象很狗腿一樣,其實大家都是很親密的朋友了。就比如說,下雨了,只有一把傘,高士瑞張斌給我遮著雨,他們自己淋著雨了,他們會覺得無所謂,淋就淋吧。江祥呢,心裡會有些不舒服的感覺,覺得我是大小姐的原因才給我遮雨的。”
陳鴻明大笑,“高士瑞是你表哥,張斌是高士瑞的表哥,本來確實是表親,當然會照顧妹妹,江祥以前只是你叔叔的手下,自然又不同。”
江容警覺的問,“是不是米家託你啥了,讓你講江祥的好話?”
陳鴻明點頭。
江容惱火,“就象我酒館的夥計,做事出了問題,我不要他做事了,還不行啊。我還把我的房子給了他,讓他在簡記做掌櫃,我就是不想再見到他,這樣還不行啊。”
陳鴻明握著江容的手摸他自己的臉,“算啦,不想了,不要生氣了,沒什麼,不喜歡提到他就不要提。我們幾時成親啊?”一提起成親的事,陳鴻明就很著急。
江容正要取笑他,忽然聽到花姑大聲叫,“大小姐,有客人來了。”
江容忙站起來整理衣衫,陳鴻明站起來整理衣衫。
卻原來是木少峰同金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