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
連公公領旨而去,容妃才嬉笑的說道:“二表哥來回了?沒想到他一送想容就送到了靖光城,一去就是半個月。”
“他,就是這樣……”太后輕撫著的嘟柔軟的毛髮,笑言道。
“二表哥什麼時候娶親呢?”容妃拿過宮婢手捧著的托盤,端到了太后身前。
“娶親?也得看他願不願意,他的性子,強求不得啊。”
太后翹著貼了牡丹花紙的護甲,邊說邊勺起了一勺白色的小顆粒,挑逗著的嘟,笑看著它討好的蹭著自己的腰,這才滿意的把勺子湊到了的嘟嘴邊。
的嘟還是的嘟,太后還穩坐微塵宮,而後宮裡京都內,卻是捲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直接刮到了雲釋天的案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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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誰聞半夜鬼敲門
雲釋天苦皺著頭,看著還陸續送到御書房的奏摺,對著安公公道:“若有人來求見,就說朕不見。”
“是,皇上。”
安公公領命蹭著小碎步下了臺階,守到了御書房外,果然不過頃刻的功夫,李大學士便來求見,安公公正要說明聖意,又被裡頭皇上一聲進來吧打斷。
放了李大學士進去,安公公又守到了屋外做著他的聾啞人,對裡屋的事情不聞不問。
“李學士,李美人生前有遺願,希望死後葬到李氏的陵園裡,她也未侍寢,按規矩是可以的,你稍後去瀟湘宮把她的屍身領回去吧,也好讓死者入土為安。”
雲釋天忙著批閱手邊的奏摺,連抬頭說話的時間也沒有,李大學士戴著一頂絨草面生絲纓蒼鑲珠冠,剪裁的十分得體的石青直地納紗青色長衫罩著一件米色葛紗袍,腰間束著漢白玉兩塊翡翠綠錦帛絲帶,已是花白了的鬍子梳理得一絲不亂,嘴角眼瞼都有了細密的魚鱗紋,只濃眉下一雙瞳仁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見底,精神看上去還算健旺,舉手投足間卻顯出老相—換一個地方,他很像一位方正慈祥的三家村學究,溫爾儒雅,平易近人,絲毫沒有翰林院大學士的傲然。
突如一夜寒風至,花開枝頭雨打折,他只有一女,那次聽了丞相的勸告,居然會豬油蒙心的把她送進了宮了,本想她過得好,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有些安慰,誰知,不過半月,半月啊,他活蹦亂跳的女兒就變成了一具躺在冷冰宮殿中的死屍,叫他怎麼對得起死去的老伴,怎麼向泉下的老伴交代。
所以一聽到訊息,他便趕進了宮,可一見到端坐高堂為國事忙碌的皇上,他的一腔苦水沒了吐訴的地方。
要怪,還是隻能怪自己,才造就了這場悲劇,眼瞼處細密的魚鱗紋像是瞬間流失了水分,更顯蒼老。
李大學士拱手回了句是,良久無語。
原來準備好的好,一句也說不出來,任他學富五車才高百鬥,一碰到這樣親情糾葛的事情,他也會變得木訥口拙。雲釋天見李大學士沒有開口,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走下了高堂。
“李學士,李美人之死,朕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別太難過,現領著李美人的屍首回去吧,早早的做了法事,入土為安。”
李大學士酸漲的喉嚨像是卡上了上萬根尖刺,一張口就是沙啞蒼老的聲音:“是,皇上。”
雲釋天點頭揮手,一名公公站了出來行禮,領著李大學士去了後宮。
他答應納蘭蔻的,已經做到了,雲釋天鬆了一口氣,又提醒了安公公一句:”從現在開始,朕一個人都不見。“
說罷他就坐回了高堂几案,開啟了奏摺,提起了筆。
御書房外不時有大臣趕來求見,都被安公公一一擋在外頭有那麼幾個帶著目的來的已經聯名上書,呈上了奏摺,還有那麼幾個,居然是就高呼一聲,跪在了御書房外,一跪就是一下午不起。
丞相、太尉、大國舅卻沒有現身,他們操控著大臣們試探雲釋天的態度,等著在一個適當的時機出現,達到最理想的效果。
這個適當的時機,就是皇上架不住大臣們集體死諫的時候,策劃大臣們罷朝聯名上書跪諫,是他們一貫的手段,也是最好用得手段。
但這次,他們低估了皇上的決心,因為他的一個諾言,丞相他們便要陪著雲釋天熬上三天。
這頭雲釋天御書房批閱奏摺御書房外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