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到了,他已經下令,命人在全國裡尋找這些珍稀的藥材,在炎日國的內庫裡,他也只尋到了兩種藥材。按著雲釋天所寫的,這五種藥材還差一種,但就是這一種,也足以讓他們尋上好些年頭,要知道炎日國的內庫,那是多少年的底蘊。
其他時節性的藥物並不難尋,難的就是那一種名為美人淚的藥草,他已經在全國尋了幾日,都沒有訊息。
“你寧願騙我,也要我忘了你嗎?”
風中一滴淚,瞬間結成了冰。
炎日國日漸寒冷,就在連日的大雪後,就開始颳起了刺骨的寒風。
“皇上,保重身體啊。”
就算在冷再寒,衛胄每日,還是會來這裡看上幾眼,李安是在這皇宮裡除了想容外唯一知道內情的人,看著衛胄日漸消沉,他實在是擔憂。
“她出宮祭拜,遇到殺手,回京途中,再遇大批殺手,到底是誰?到底是誰要她非死不可,現在她雖然回了宮成了貴妃,但她的臉……叫她以後在那座冰冷的宮裡,如何生存呢?”
每句話一出口,就會在遇到空氣後變成一股股熱氣,衛胄的鼻子早已通紅,早已經已經炎日國寒冷的他,覺得渾身都冰冷了起來。
“皇上,為何不叫皇后或並肩王來問問呢?”
李安向來瞭解衛胄的心意,不然他也不會以帶到侍衛的身份,每日陪伴在衛胄的身側。
“不用了,她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她的道理,你去催催,讓去尋藥的那些人,加快點速度,朕也不能就這麼丟下她不管,為她治好傷的事,就交給朕吧,不管這些藥材多難找要花多長時間,朕都會替她找到。”
湖面上,早已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有些還未落盡的枯葉,落到冰面上,好不淒涼。
李安室複雜與大靖國細作聯絡的人,在想容抵達京都時,他也接到了一個來自大靖國的訊息。
“那大靖國現在的局勢……大靖國的皇上現在,似乎是在查太尉啊!我們在那邊的人,會不會受到影響?”
“太尉?我們在那邊的人,有多少是透過他來與我們聯絡的?”
衛胄淡淡的一句話,要是讓別人聽了去,足以在大靖國裡,掀起驚濤駭浪。
堂堂太尉,居然會幫著他國來獲取情報,雖然現在兩國關係明朗,但在以前,那可是生死宿敵,太尉此舉,就是賣國。
衛胄在京城大靖國各地的眼線,有一些就是透過太尉散播出去的,在京城的那些眼線,很多還有太尉照料著,所以遠在炎日國的衛胄,才能準確無誤的知道這麼多大靖國的隱秘。
當初在自己還是安樂王時,為了打動太尉這隻老狐狸,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在自己登基之後,更是把大量的錢財送到了他的面前,只是這半年,他的胃口似乎越來越大,似乎覺得自己沒有了他,炎日國的細作就無法在大靖國潛伏下去。
太尉錯了,今非昔比,他怎麼能老拿著以前看待自己這個小小的安樂王的眼光看自己呢?他登基的這幾個月,炎日國的國力,已經慢慢恢復,也許再過兩年,就會達到鼎盛時期。
太尉在這個時候還以為握著自己的死穴,那就大錯特錯了,而且除了一個人以外,被其他人威脅的感覺,他都不喜歡。
“李安,不要再給太尉送錢了,那張嘴,永遠也塞不滿,你繼續培養一批細作,重新投入到大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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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一種相思兩相愁
“是。”李安拱手,準備等下就去實施這個計劃,但衛胄卻對著他揮了揮手。
“你先去忙吧,朕,想靜靜。”
納蘭蔻的那封信,讓滿心歡喜的他,又回到了往日的消沉中。
李安剛一離開踏上小徑,就見到了匆匆而來的想容。就在以往想容總喜歡坐著的石桌旁,小徑兩頭的兩人,相遇了。
“皇……”
正欲行禮,想容卻對著他伸出了中指,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那處的灌木叢中,垂著一根根細小的冰柱,草地上還有雪,想容搓了搓手,有些不適應這個溫度。
想起往日自己在這裡痴痴望著衛胄的模樣,想容嘆了一口氣,撥出了一團熱氣。
想容揮手後,李安就行禮退下。衛胄這次沒有坐在亭子中,想容看著熟悉的背影,想著方才進入皇宮後就鬆開的手,臉上的淒涼,更省以往。
“皇上,天這麼冷,還是早些回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