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懂,所以就沒有懷疑到她的身上。
納蘭青捷之所以留著吳先鋒官這個罪人一命還要帶著他回京城,還是因為吳先鋒官,並非這件事的主謀。納蘭青捷打算帶著他去與京城裡的那個人當堂對質,讓那個人無處抵賴。當日他讓吳先鋒官回京城,在邊關緊急的關頭,他在那裡呆了半天,甚至錯過了與納蘭蔻同行趕回靖光城的機會。
那是因為吳先鋒官在京城裡,去見了一位貴人,這個貴人,就是這件事的幕後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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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容等人回炎日國的馬車,也在今日,終於抵達了炎日國京都。
衛胄一雙鳳目狹長而慵懶的注視著場下的眾人,紅唇微啟帶著點點魅惑。他親自迎接,喜迎想容等人的歸來。
皇宮外御街前,長長的馬車隊一字排開,兩旁圍觀的百姓被士兵堵在路旁,以往擺攤的商販們,也早早的收起了攤子,想要一睹炎日國皇后娘娘的芳容。
想容的馬車,行在最前頭,李間在將人送到時就到衛胄前頭下馬行了跪拜之禮,想容馬車上得侍女下了馬車後,撩起了簾子,正欲伸手讓想容搭著下車,一隻寬大骨節凸顯的手,突兀的伸到了她的眼前,侍女抬眼一看,被驚得退後了一步。
衛胄一臉微笑,一雙魅惑的桃花眼,看得侍女只覺臉頰火熱,高挺的鼻樑,微抿的嘴角噙著一抹微笑。
烈日下佇立的他,對著剛探出了頭的想容,伸出了手。想容方一抬頭,就看見了這雙寬大有力的手,不知該如何是好。
衛胄從未對她伸出過手,想容不安的看了一眼衛胄,知道看到他對著自己點了點頭,她才燦爛一笑,一手提著裙襬,一手搭上了衛胄的手掌。
溫熱的氣息,屬於他的氣息。
想容心裡,歡喜得快要昏了過去。
“真是仙女般的人物啊~~”在想容下馬車落地之際,兩旁一心想看看想容芳容的百姓,驚呼了一聲後,開始議論起了那些關於平素他們在茶樓市集聽到的謠言。
看到馬車前牽著手的兩人,聽著議論聲的百姓狐疑了起來,不是說皇上皇后不合嗎?怎的現在一看,就差沒當場秀親熱了?
想容下馬車後,同坐一輛馬車的董貝與雲軒澈,也先後下了車。
他們都是這次兩國和談的使者,兩者在路上就已經議定的合約,談了許多細節,現在只等著衛胄談起此事,簽下了最後一道程式,這次兩國的百年聯盟,就算是完成。
“雲兄,朕一聽傳報的人說大靖國派來使者是你,心情大悅啊。”
雲軒澈與衛胄,有著過命的交情,那個一直藏在他們心裡的秘密,更是讓他們隔了萬里,卻依舊保持著通訊。
“我也是因著上次衛兄說要我來炎日國小住,才主動向吾皇請命,出使炎日國。”
雲軒澈與衛胄一番寒暄後,走到了一旁,把位置讓給了董貝。
“董愛卿,此次兩國和談,辛苦你了。”
董貝忙後退一步拱手行禮,道了幾句不敢。
“朕已經在宮中設宴,慶賀你們的歸來,走,一同進宮吧。”
衛胄拉著想容行在前頭,雲釋天董貝走在其後,再而就是文武百官,兩旁的百姓見好戲散場,也都開始慢慢退去。
吃了頓飯後,衛胄把雲軒澈安排在斕月殿居住。
想容在飯後交給了衛胄一封信,就隨著雲軒澈一同去了斕月殿,替他去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東西。
衛胄在看完信後,去了那處湖泊,李安奉他之命,找來了硃砂筆。
湖泊旁,立著一塊石碑,衛胄一直在想,這個湖泊,應該怎麼命名,在今日看到了那封信後,他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納月錯。石碑之上,三個鮮紅的大字,還向下流著硃紅。
“李安,等下讓宮裡的工匠按著朕寫的名字,把這塊石碑雕好吧。”
立在一旁的李安看著流著硃紅的三個大字,應了聲是。
納蘭蔻在信裡,說她已經放下,提起那段曾生了情愫的往事,她說她也已釋然,她現在在宮中生活得很好,她已經是蔻貴妃,雲釋天對她也很好,也許這一生,她都不可能出那座皇宮,花開有期,珍惜眼前人。
衛胄想著這些日子他下的一道道送往各處的聖旨,茫然的對著那塊石碑連連搖頭。她在宮裡,生活得並不好,只要雲釋天的後宮裡一日還有其他妃嬪,只要大靖國的局勢一日不定,納蘭蔻在後宮裡,就不可能生活得好。
雲釋天送來的信,他在幾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