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裝。義大利新政府和王室乘坐潛艇出逃。一個多月後,義大利新政府向德國宣戰,蘇、美、英三國承認義大利為共同作戰方。這標誌著軸心國集團開始瓦解。9月初,盟軍部隊從西西里島出發,在義大利本土實施登陸。由於義大利已經投降,此時的義大利戰場變成了德國和盟軍雙方的較量。10月份,盟軍控制了整個義大利南部,隨後德軍與盟軍在義大利戰場上進入對峙狀態。
在中國國內方面,經過了鄂西會戰,特別是石牌要塞的二戰期間最大規模的白刃格鬥戰以後,在國民政府軍隊的拼死抵抗下,日軍在中國關內的唯一一支機動作戰力量第11軍被迫撤回原出發地。
7月31日,倭國與汪兆銘的偽政權在南京簽署關於倭國僑民賦稅問題的“日華條約”。條約規定,倭國國民在中國領土上應遵守有關賦稅的法令;倭國國民在任何情況下,也不能受到低於中國國民的待遇。當然,這些都是騙人的,寄人籬下,還需要倭國人的刺刀保護的傀儡政權怎麼會有膽子向自己的主子們徵稅呢?
在這個夏天,還發生了一件令人回味的事情。某一天,身在重慶的最高統帥打電話把張文白將軍找到自己的官邸,對他說:“我想請毛ZD到重慶來,我們當面談一切問題。你看好不好?”張文白將軍聽了很興奮,說:“很好,很好!我完全同意。”於是,最高統帥立即提筆寫了一封親筆信給毛ZD,向其發出邀請。這封信由張文白將軍轉交給了由蘇俄養傷以後經重慶返回YA的115師林師長帶回延安,但是,此後就杳無資訊。
因為在“四分儀”會議上,史迪威被任命為新設立的以英國人為統帥的東南亞戰區副統帥,國民政府外交部的宋部長在華盛頓展開了大量的院外活動,以“改組中國戰區”的名義,試圖要美國方面取消史迪威中國戰區參謀長的職務。9月15日,宋部長在得到最高統帥的允許之後,以中國政府的名義向羅斯福總統呈遞了一份備忘錄。其中談道:“目前史迪威既是中國戰區的參謀長,又獨立掌握著中緬印戰區美國空軍的指揮權,他還負責印度和中國的後勤補給、中印空運司令部和蘭姆加爾的中國駐印軍,並參與雲南中國遠征軍的部分指揮事務。此外,他還握有美國陸軍部授予的、沒有中國方面參與的對華租借物資控制權。在如此千差萬別的範圍裡掌握那麼多錯綜交叉的權力,將會造成對未來戰爭可能十分危險的摩擦。”他要求美國政府重新考慮史迪威的地位。
羅斯福不反對接受宋部長的要求,畢竟為了一個史迪威與一個國家的政府交惡,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事情,但是為了避免與陸軍方面引起麻煩,他把此事推給了馬歇爾,並寫了一個條子:“親愛的喬治,你和宋博士談談這件事好嗎?”馬歇爾的態度是可想而知的,史迪威是他最信任最器重的將領之一,又是經他推薦才出使中國的,這些人不遺餘力地要摘掉史迪威,可以說在某種程度上就是給他出難題。他明白地毫不含混地告訴宋部長,美國不會改變現在的指揮結構。但是,與此同時,羅斯福總統的特別助理霍普金斯卻私下裡向宋部長表示,如果最高統帥本人正式提出要求,總統會考慮召回史迪威的。有了從白宮後門放出來的這股3,宋部長仍然沒有放棄撤換史迪威的企圖。
10月初,宋部長從華盛頓回國,途中在新德里稍事停留。在那裡,他會見了剛剛就任東南亞地區統帥的蒙巴頓和羅斯福派往中國的信使、美國陸軍後勤司令索默維爾將軍,他們的任務是去重慶向最高統帥通報魁北克會議的決定事項。宋部長試圖在這兩位將軍去重慶以前,就給他們造成先入為主的印象,讓他們支援他撤換史迪威的要求。他對蒙巴頓說,史迪威和中國軍隊的關係非常緊張,任命史迪威作東南亞戰區的副統帥可能會造成“難以預料的災難性後果”。接著他又告訴索默維爾,羅斯福總統已經同意召回史迪威。他的這些招數並沒有得到積極的反應。蒙巴頓不會在上任之初就讓人擠走他的副手,一個最精通中國事務的人;索默維爾不相信宋部長說的話,因為他離開華盛頓之前,羅斯福絲毫沒做這方面的表示。
宋部長如此費盡心機,使出各種手段地要搞掉史迪威,與其說是為了最高統帥,倒不如說是為了他自己。他認為,如果擠走史迪威,他就有可能掌握美國對華租借物資的控制權和分配權,這不僅可以給他帶來巨大的經濟利益,還可以增強他在政治上的地位。他可不是一個甘於寂寞的人,在他心中永遠燃燒著對權力和金錢無法熄滅的慾火。由史迪威這個固執而強硬的人掌握美國對華租借物資的控制權和分配權,固然使國民政府方面在與史迪威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