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再無別人,再無他事,將我二人稍予隔離。我絕不欲以爾我之相愛為君累,亦不欲以此致君深感痛苦而無以自拔。我不肯棄君而別有所愛,天長地久,我心不變。我願立即拋棄一切,犧牲一切,以求能置身君側,朝夕相處。君之愛我,君之為我,亦能如是耶?
我等所處之情勢,令人左右為難,進退維谷,我盡知之,我等相愛之深,又無法揮利劍以斷懷情絲,我亦知之甚切。但望君特別瞭解者,我並無意加害於君。無論如何,凡不真純出於君之內心與深情者,任何惠愛,我不取也。
方寸極亂,不知所思。知君愛我至深,我曾思之復思之,以至柔腸百結。但我倆間之難題,卻依然存在:即我二人既如此深摯相愛,焉能分而不合,各度時光?君之愛我,能否有所行動耶?
我寫此信,請君寬恕。我之瘋狂,請君寬恕。我愛君如此之甚,請君寬恕。
多之激怒煩惱,多之深情狂愛,苦相煎迫,不得不寫此信,請君寬恕!
聽我再度相告,君須切記,至今年八月,我即完全恢復自由之身,再無他人能稍加任何約束於我。我隨時可以為君婦,只隨時聽君一言,只隨時待君自由。
我之所言,幸勿以惡意解釋。我之一言一行,皆因愛君而發。
我愛君。我急需君。思君腸欲斷。
生生世世永屬君牡丹〗
僅僅一年以前,牡丹想起來很傷心,她同丈夫曾走這條水路上去,那時庭炎實現了他能弄到個肥缺的大言。費家的祖父曾經鼓勵他。這位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