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糾結了一會,癸酉艱辛地打下一排字:剛死的屍體,完整。 戊寅接過遊戲機,嘗試著理解:“你要一具剛死的屍體寄生,屍身越完整越好,是嗎?” 癸酉趕緊點頭。 “點什麼頭?我上哪裡去給你找新鮮完整的屍體?”戊寅沒好氣地說。 癸酉:“……” “北營地那邊恰好在打仗,我去那裡找?”戊寅隨口調侃道,但說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什麼,“對了,北營地那邊的事情你瞭解嗎?聽說那裡出現了一個能懂得操控畸變體的人,動物園外面那隻智慧畸變體好像也是他搗的鬼……這人是六十分之一嗎?” 沒想到這個問題一出,癸酉忽然反應非常劇烈地搖起了頭,力氣大到頭髮都甩出去好幾搓,他似乎有千百句話要說,但最終只化為用力敲擊遊戲機螢幕的手指,再三強調儘快給他找一具新鮮完整的屍體寄生。 不行我去給他現殺一個吧……戊寅腦海中誕生了一個十分危險的想法。 …… 傍晚時分,解臨淵高高興興地開解完陸捌回來陪戊寅,卻沒有 解臨淵從背後環抱住他,十指交錯扣在戊寅腰腹前。耳邊傳來一聲悠長的嘆息,解臨淵有些驚訝地側過腦袋,銀髮拂過戊寅的臉頰,他伸手抹去對方眼角的一點塵土,“……怎麼了?” 戊寅摘掉勞工手套,掌心蓋上解臨淵溫熱的手背,疲憊地閉上眼睛,“沒什麼……就是有點,累。” 解臨淵從未見過這樣的戊寅,林立的白牆青瓦擋住了明黃溫暖的夕陽,只留下冰藍的冷色調光投在戊寅本就膚色偏白的臉上,這令他顯得更為脆弱,像一隻沾上了泥土的精美瓷器。 慣來囂張跋扈、無所不能的男人在此刻放下了防備,斂著眸,溫順地躺在他懷裡,坦然展現弱勢的一面,交付了全部的信任。 解臨淵注視著戊寅纖長的黑睫毛,愛憐、興奮、疼惜與破壞慾等種種複雜的情緒同時出現,心臟不受控制地怦怦直跳。 戊寅闔著眼,神態放鬆地摩挲著解臨淵的手背,摸索到他的五指,順著指節一點一點地捏過去,再與他十指交錯,喉結上下輕動:“讓你的心臟安靜一些,吵到我了。” “這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解臨淵低聲笑著,胸膛貼著戊寅的後背,發笑時胸腔振幅也跟著傳遞給對方,“我可做不到。” “做不到就給你挖了。”戊寅威脅他。 解臨淵非但半點不懼,還猶有閒情空出一隻手,按在戊寅的左心口,調笑道:“心率69……戊寅,怎麼回事。是我對你一點吸引力也沒有嗎?為什麼和我貼這麼近,你的心跳都不加速?” 說著,他故意暗示性地層了戊寅兩下,按在他匈口的守也不規矩地洽瑈著。一直等到戊寅的心率突破100,解臨淵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開他,轉頭看向一旁充當了許久電燈泡的殿下:“發生什麼了,殿下,讓你主人這麼不高興?” 金毛茫然地伸著舌頭哈哈吐氣,邊牧也是同樣的姿勢,但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就是比金毛要聰明一些,它起身挪開些許位置,將背後死到發臭的開瓢屍體讓了出來。 解臨淵挑了下眉梢,“他活了?” 戊寅沒說話,殿下的兩顆腦袋倒是整齊劃一地大幅度點起了頭,解臨淵瞬間就明白了過來:“他有什麼話只想告訴你一個人,是這個意思吧?拖了這麼多天一直裝死,是因為你始終和我待在一起,他找不到機會。” “嗯。” “他警惕我可以理解,但他為什麼不去和庚午或者甲辰接觸?”解臨淵疑惑,“他只信任你一個人?為什麼?” “不知道。”戊寅抿著唇嘆了口氣。 解臨淵沒有再問下去,也沒有問戊寅屍體都跟你說了些什麼,只是用力摟緊戊寅的腰,聲音舒緩柔和:“他的話似乎讓你不太高興。” 戊寅沉默著思忖了一會,決定將最令他感到不快的資訊告知解臨淵:“……他說我的核曾經是廢核。廢核都是要被銷燬的。而我因為某些特殊原因被破格留了下來,後來在某個他不知道的時候,我又莫名其妙地覺醒了,成了現在的樣子。” “嗯。”解臨淵倒是不覺得這算什麼,“那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