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倩非要我留下。她說:“你不是保證天天搔擾我嗎?說話不算數!”我立即將手探入她的領口,兩邊乳房捏了一下,笑說:“完成任務!”她還是纏住我不放,“這算什麼呀?不如我去擠公共汽車,我要來真的!”我堅決地掙開她:“別惹我犯了行規,我跟你睡了,這戲也沒法演了。”
不是我害怕和小倩上床會有麻煩,主要是剛接第一部戲,我嚴格要求自己,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我在這一行會有所成就,不願意到那時被人抓緋聞亂炒作。忍一時之苦,解百日之憂,況且,潔身自好沒什麼不好。什麼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要做一個出汙泥而不染的戲子,給許琴看看,我的內心還在跟她賭氣。
“山哥,今晚請你去蹦迪,怎麼樣?”有車以後,每次回到美食城,符波都搶著為我開車門,他那張笑臉總能令人愉快。我爽快地說:“好咧,不過不用你請,吃完飯就走!”
我回房間洗了個澡,想邀老洪一起吃飯再一起去蹦迪,沒見他在房間,這小子對他這份工作相當積極,我很少碰上他。他就住我隔壁,空房多的是,林重慶預支他一半工資,符波帶他買了不少二手貨,他的房間也像個家了。
在一樓快餐廳剛吃了一隻煎蛋,林重慶慌張跑來說:“你、你出來一下。”我春節來了以後,他稱呼我似乎出現困難,不叫老雷了,也叫不出雷老大,經常是“你”或“喂”替代。我坐著不動問:“又出什麼事了,李胖子他們打回來了?”我故意刺激他一下。
“不是,是老洪給人打了!”林重慶的著急地喊起來,旁邊的食客也看向他。我惱火地扔掉手裡的筷子,邊跟他走出餐廳邊罵道:“他媽的,你開的是什麼美食城啊,整天有人打架,你改行辦武館好了!”
林重慶愁眉苦臉解釋說:“有兩個顧客鬧事,我叫他去看看,誰知他跟人家打起來了!唉。”我臉上有點發熱,畢竟老洪是我介紹來的人。
一樓除了快餐廳,另有幾個隔開的小廳,其中一個吵架的聲音很大,跟隨林重慶來到廳外。幾個女服務員噤若寒蟬往裡看,我走到她們身邊,不急於進去,站在門簾外,正好看見老洪被人一巴掌打到桌下。我還是沒有貿然出頭,也沒想好是否出頭。萬一打傷我怎麼辦,尤其我這張臉打破了,下個月怎麼演戲?
“老闆,老闆,你如果還不爽,再給我來一下,小姑娘不經打,啊,好不好?”老洪真正是被人打了左臉,再把右臉送上。
打人的是個胖子,看來喝多了,紅光滿面,吼聲震天響。把老洪打到一邊,又揪住一個女服務員要打。打女人我要管了,一隻腳才邁進門簾,老洪竟硬朗地爬起,搶在前頭阻攔,我又退出腳,想看看這小子經得住幾次打。林重慶大概怕死,不知幾時溜得無影無蹤。
胖子放了服務員,抓住老洪的衣領,只是高舉的手半天沒打下來,最後哈哈大笑:“好,有種,哥們,我算服了你了。對不起,交個朋友怎麼樣?”主動與老洪握手,老洪臉上的鼻血還在流,笑起來十分滑稽。另外一個袖手旁觀的人也親熱地和他握手說:“實不相瞞,我們是派出所的,美食城有人舉報你是黑社會,哈哈,你要是黑社會,天下就太平了。看來你得罪人倒是真的。”和胖子一起,解釋起他們無端生事的原因。
裡面出人意料罷戰言歡,我聽他們交談,越聽越不對勁,越想越氣憤,最後我跑上二樓,找到林重慶,沒等他開口就把他推進一間空包廂:“大興呢,保安呢?老子又不是你的人,你的員工被打,你他媽幹嗎不管?哦,我懂了,你是存心讓老子好看對不對?”我一手叉他的脖子,頂到牆角,“你認為我是黑社會,直接報警啊,你怕什麼?啊,去啊,警察就在下邊,要不要我帶你去?”
“你、你、你我聽說,雷老大。”林重慶慌得又叫我雷老大,“是、是大興的主意,我、我不贊成,真的,他說你想霸佔這裡,不信你去問他。”我知道他耍滑頭,警察在下邊,我只能適可而止,鬆手說:“我再說一遍,我不是黑社會,對你的美食城也不感興趣,我只是住在這裡,咱們最好井水不犯河水,否則,把老子惹毛,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是演員”這一句不知道忘記說?還是有意不想說,讓他繼續當我是黑社會?總之,我心裡很矛盾。
林重慶像真的被我嚇壞了,我走時,他抱頭痛哭。儘管如此,回到房間,我還是忐忑不安,把那支道具手槍藏到廢棄的電梯通道內,以防他豁出去,帶警察找上門來。直到符波邀我去蹦迪,懸了半天的心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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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生氣了?”肖露露向機場安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