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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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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二狗舒解陳圓殊胸中悶氣的時候,殊不知對面看臺五六個人物談話的焦點已經全部從鬥狗轉移到他,人群中赫然有吳煌,徐北禪,談心和竇顥,還有兩個與吳煌差不多年紀的男人,竇顥使勁張大眼睛盯著臉龐不是特別能看清楚的陳二狗,道:“談姐,我越看越像那混蛋,別以為穿得人模狗樣我就認不出,化成灰我也能斷定是他。”

“真有那麼巧?”談心輕笑道,還是不敢置信,如果不是小逗號使勁吆喝蹦跳,她跟吳煌也不會往那方面想,印象中綽號“二狗”的男人不過是一個東北外來務工人員,灰溜溜逃出上海即便來到南京,也絕對沒多大可能在一年後就坐在這座鬥狗場談笑風生,何況吳煌說他身旁的女人有可能是陳家大小姐陳圓殊。

在談心看來生活確實某種時候可以視作一本小說,但也是一本寫實類小說,容不得太氾濫計程車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種庸俗滑稽橋段,她當年在大學裡投資的同窗當然不止吳煌和徐北禪兩個男人,還有不少起初被她不同程度看好的異性,但十年後,做朝九晚五白領階層的人有,做司機師傅的也有,甚至做下崗職工的也都有,最後出位的,似乎也只有家境不俗的吳煌和徐北禪。

“竇顥你眼睛有那麼好?”吳煌也是將信將疑。

被懷疑的竇顥牙癢癢地張牙舞爪,最後只能賭氣地啃水果。

“陳圓殊,我在一個京津瑪莎拉蒂汽車俱樂部似乎聽說過這名字。”徐北禪的興趣顯然不在那個捅了趙鯤鵬一刀的“二狗”身上,反而對那個遙遙望去就能感受到一種強勢美女氣場的陳家大小姐頗有興致。

“對,她確實有一輛瑪莎拉蒂。”吳煌點頭道。

“這個女人很有意思。”談心笑道,“北禪你要是在南京能呆幾天,我勸你去認識認識她,是個外圓內方的女人,東南沿海幾座城市都有她的鐵桿鑽石王老五fans,一副非她不娶的架勢,一個可靠的傳聞就是你們京津圈子裡的大公子哥好些年前來江蘇鍍金,看上了她,結果兩個人從南京飆到上海,竟然是那位公子哥輸,他也願賭服輸,果真不理會錦繡前程當天就返回北方,也是一段佳話。”

“這個我知道,那傢伙叫葉燕趙,如今咱京津不流行過街老鼠一樣的‘太子’這個鳥稱呼,可以稱作是比我這類人高出一截的一線紈絝,我太爺爺怎麼說也算是翻過雪山爬過草地的老八路,爺爺外公這一輩也都是過鴨綠江見過炮彈在不遠處砸下的老革命,紅色子弟紅色子弟,紅色是濃是淡很講究,我身上的紅色放在紈絝遍地賤如狗的北京也不算淡,但比起葉燕趙,那就自慚形穢啦。”徐北禪自嘲道,“這麼說來陳圓殊真不簡單,多少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做夢都想給葉大紈絝暖床生孩子,她好大的面子。”

“你們北方花痴那麼多?”談心笑道。

“那是因為你沒見過咱北方爺們的好。”徐北禪眨眨眼笑道,“吳煌這種典型江蘇男人,細膩有餘大氣不足,再健壯也顯得小胳膊細腿,沒安全感吶。哪像咱,你說是不是,多寬闊的胸膛。談心,我勸你別做井底之蛙,對著吳煌這些南方男人就以為看到了全中國的所有好漢,有機會去北方看看,我領著你瞧一瞧咱北方爺們,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我遠房親戚李石柄,跟中信董事長說懂個屁的那傢伙,北方可不缺這種好漢大俠,我還怕你到時候挑花了眼,不捨得回浙江。”

“真的假的?”談心掩嘴笑道。

“北禪,就算你要吹捧你們北方男人,也別貶低無辜的我好不好。再說也不知道大學1萬米誰哪一次不是在我屁股後面只能拿第二。”吳煌笑罵道。

“你也就持久力比我強一點,哪一次出去開房間漂亮mm不是先向我舉白旗投降,你還跟你那mm上摸下撫忙著醞釀調情呢,咱那叫爆發力,懂不懂?”徐北禪得意洋洋道,“你要不服氣,今晚再找兩個?”

“你們兩個再敢當著竇顥的面再說18禁東西,小心我翻臉。”談心怒道。

吳煌跟徐北禪噤若寒蟬,兩個在大學裡真能穿一條褲子的死黨不動聲色地打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