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1部分

希望都寄託在曹蒹葭身上,不過看著她氣定神閒的樣子,陳二狗安心不少,再說跟在她身後還能欣賞她那兩條悠閒晃盪的修長大腿,越看越有味道,老闆娘這種過來人知道看這妞的誘人嘴巴,陳二狗雖然沒那境界,但總算還會欣賞那對黃金比例長腿帶來的香豔風情,富貴說娘們的屁股大能生兒子,陳二狗瞧著這妞就挺符合,她那包裹很嚴密的屁股蛋,沒的說,就差沒讓陳二狗餓虎撲羊。

尤物。

富貴總說娘們看透了就是一副比漢子體型稍小的骷髏架,經不起看,可今天陳二狗敢拍胸脯對富貴說曹蒹葭這種女人絕對夠味,如果能脫光了,就是一連看幾個晚上都不膩。

曹蒹葭處事再八風不動,思想再心如止水,也經不起這頭牲口赤裸裸盯著瞧一個多鐘頭,不得不跟他並排,這下可好,這傢伙直接把視線轉移到她的胸脯,騎車的時候還不忘抹幾把口水,對她露出幾個看似燦爛其實暗藏玄機的刁民式笑容。

曹蒹葭笑眯眯道:“好看不?”

陳二狗點頭道:“好看。”

曹蒹葭眯起眼睛的時候,整張沒有瑕疵的漂亮臉蛋都漾著一種狐媚,像極了《封神榜》裡那頭千年狐妖妲己,暗藏殺機道:“哪裡好看了。”

陳二狗跟著富貴好的沒學,把裝傻扮憨倒是學了七分像,笑哈哈道:“都好看。”

曹蒹葭眨了下眼睛,嫵媚死人不償命,道:“二狗,你說哪裡好看,我就把那個部位給你多看幾眼。”

陳二狗抱著一絲僥倖,下意識多瞧了眼曹蒹葭的胸部,這一看就徹底陷進去了,盯著那對這輩子還沒碰過的玩意猛瞧,曹蒹葭竟然不生氣,還果真很配合地彎了一下腰,把本就壯觀的部位凸顯得愈發驚人,陳二狗腦子一片空白,一個沒見過世面的處男哪裡經得起這種誘惑,口水、鼻血一塊泉湧。

“二狗,看前面哦。”

哐當。

陳二狗連人帶車一起撞上一根巷弄旁的電線杆,因為車速不慢,陳二狗由於慣性在空中丟擲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華麗墜地。

某位引發事故的禍水尤物卻自顧自笑得顛倒眾生。

只是隨後那頭牲口卻說了句讓這位尤物有殺人念頭的話,坐地上的陳二狗一抹鼻血,聲音不大卻恰好能讓曹蒹葭聽到,咧嘴笑道:“好大,我一隻手剛好能握住,值了。”

第二十章 曹家女人

這一摔註定是陳二狗銘記一生的精彩片段,但一想到這也許是身旁驕傲尤物精彩生活中可有可無的小插曲,陳二狗就很胸悶,必定身居高位的她似乎從不輕視他這個小百姓,但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整個張家寨唾棄他這個不爭氣的敗家子,高中時代不少人明著暗著都罵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癩蛤蟆牛糞,但那個時候的陳二狗都是倔強著尊嚴著,儘管尊嚴得很沒有底氣,但面對曹蒹葭,有一種發自肺腑的無力感,就像他在大山第一次單獨面對一頭覓食的黑瞎子。

看著這個女人的一笑一顰一皺眉,陳二狗很恍惚,等他們終於來到黃浦江畔,望著曹蒹葭望向江心的身影,陳二狗才明白這種感覺的根源,差距。蝸居於一所破敗高中或者一個小小的張家寨,再自負的學生,再高大的村民,陳二狗稍微仰頭,都能看出他們的高度,可她呢,陳二狗趴在欄杆上,狠狠揉了揉臉,放開嗓子吼了一聲。

曹蒹葭扶著腳踏車,看了眼陳二狗,笑道:“咋了?”

陳二狗舒了一口氣,道:“想家了。”

曹蒹葭收回視線,不理會周圍川流不息的行人對他兩關係的揣測,望著黃浦江上的遊輪,道:“我每次出門從不想家。”

陳二狗呵呵笑道:“你確實不像是那種多愁善感的人,富貴也不喜歡傷春悲秋,他說那都是吃飽了撐著的人或者鬱郁不得志的廢物喜歡乾的事情,初聽刺耳,現在看來起碼大半是對的。你和富貴都不是常人,你們的思想境界,玄乎。”

曹蒹葭笑道:“你就是正常人?沒看到你剛才吼得路人連帶著以為我都是瘋子了?”

陳二狗沒有反駁,他知道在這個女人面前如果自己都瞧不起自己,那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曹蒹葭指了指遠處的明珠塔,輕聲道:“有人說上海這座城市每個人都想站到最高的地方看風景,商人,政客,甚至是拉皮條的也有這個野心,這跟北京很不一樣,北京不理解上海的鬥志,上海也不懂北京的侯門似海。我看到有篇經濟報道說茅臺是帝王心態,五糧液是諸侯心態,放到北京和上海身上也算契合。”

陳二狗神情流露出不為人知的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