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望著南大校門,神情惆悵而恍惚,原本準備下車的袁淳看時間還有剩餘,忍不住問道:“老闆,難不成你是我校友?”
“我沒考上大學,分數線遠遠夠不上南大。”陳浮生略微尷尬道。
袁淳無語,這個笑話太冷。她堅持認為陳浮生近期各種場合下表現出來的情商和智商,都足夠成為象牙塔內天之驕子們的榜樣,這種年輕多金、人脈資源豐厚、自身素質突出的成功人士隨便往哪所學校一丟,都是楷模人物,別說南農大,就是南大畢業生中,以陳浮生的年齡和成就都足以傲視群英,突然,袁淳有點不自在,因為察覺到自己很像那種陪大款在外面過夜然後清晨被人開車送回來的女生,袁淳安靜坐在陳浮生身旁,望著那張一宿沒睡依然殘留著一鳴驚人後內斂興奮的成熟臉龐,她估計這位年輕老闆最多也就是比她大4歲,絕對不會超出28歲,是什麼讓他能夠在南京上層圈子縱橫捭闔?他說他兩年前肯為了錢去做鴨子,說他曾經私帶香菸進酒吧賣給客人,現在又說他沒有考上大學,都是謊言,還是城府人士的半真半假?或者是極小機率的全部實話?
“你們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陳浮生輕聲道,想要去拿根菸,卻發現那半包至尊南京已經送給樊老鼠。
“別一杆子打死所有人,我就很知足。”袁淳不悅道。
陳浮生笑著點頭,並不否認這點。
“你為什麼不讓那個樊老鼠跟著,也安全點。”袁淳多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