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維誠和她的一雙兒女都得到了足夠的保護,雷震才長長的籲出了一口悶氣。說出來也許有點絕情,也許顯得太過於現實,但是隻有像雷震這種經歷過家破人亡的孤兒,才會真正明白,保護活著的人。比保護一具屍體或者是保護一個受到致命重創,生存機率已經無限趨於零的傷員更重要的道理。
雷震拎著那把匕首,大踏步走到了四個暴徒的面前,他低頭看著被按在地上,已經放棄了掙扎的叛徒,略略沉默後,問道:“為什麼有人的日子不過,偏偏要去當狗?”
其它三個人保持了沉默,只有赫鼎誠側過頭。發出了一聲充滿不屑意味的低哼,當著雷震的面,他甚至向地上重重吐了一口口水。看到赫鼎誠在做了如此天怒人怨的暴行後,竟然還能甩出這樣放肆的動作,在揚所有人的呼吸一下子都沉重起來。但是雷震卻輕輕皺起了眉頭,他看得出來,和另外三個趴在地上默不作聲,卻因為害怕,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的叛徒相比,赫鼎誠要有膽氣得多。
雷震真的不明白,像赫鼎誠這樣一個不怕死,擁有成為英雄潛質的男人,為什麼能被日本情報機關收買,成為一個賣國求榮的叛徒!
“賣國求榮的人,也許能一時得勢,但是赫鼎誠你自己說說,在這個歷史上,有幾個靠賣國求榮往上爬的人,能得到好下場的?”雷震望著赫鼎誠,沉聲道:“別忘了,在岳飛爺爺的墓前,秦檜還跪在那裡,受千人唾萬人罵呢!你自己不要臉沒關係,但是你有什麼權力辱沒了自己的祖宗?我真的不明白,老天為什麼會給你一張人皮,你又有什麼資格,成為一個五尺男兒?”
“哼,不愧是謝晉元的徒弟,他別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