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維誠緊緊的抱著雷震,她驕傲的昂起了自己的臉,她用毫無保留的驕傲目光望著雷震。大聲道:“在那個時候,我真想驕傲的告訴所有人,這個在擂臺上百折不撓地男人,這個明明根本不是對對手,卻堅持著不肯倒下,僅憑一份男人的氣血與無悔,就硬生生的拼出一個四方雲動的男人,就是我凌維誠和謝晉元的兒子!雷震,我以有你這樣一個兒子,感到光榮!我相信。不管遇到什麼。我們這個家,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靜靜的聆聽著耳邊的低語,靜靜感受著那種久違的溫暖。雷震在用力點頭,他大手一伸,把站在一邊的虎頭也一起抱進了他們的懷裡。他深深地吸著氣,他用力揚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對,我們這個家,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們都會好起來地!”
……
兩支混合在一起的隊伍裡,有了兩個重病號,再強行推進。等於是把他們往鬼門關裡踹。就是在天還沒有黑之前,雷震找到了宿營地,並對鬼才下達了命令:“你帶人收集一些乾柴點上一堆火,讓大家烤乾衣服,順便再烤點熱水,做些熱食給大家驅驅寒。”
聽到雷震這個命令,鬼才只是微微一愣,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明白。雷震大哥,你還真是逮到瘸子猛踹,擺明就是想氣死人不償命啊。”
雷震也笑了,“誰讓他們手裡拿的都是這種破破爛爛,還裝了刺刀,有效射程才一百米的衝鋒槍呢?我們就是要大模大樣的點起大大的一堆篝火,我們就是要大模大樣的睡在這裡。那些小鬼子今天下午被我們狠狠教訓了一下,在沒有摸清我們真正實力之前,我就不相信他們敢冒險發動進攻。”
“是啊,要我是對方的指揮官,也不會做出這樣過於激進的舉動。而且我們大模大樣的點火宿營,暴露自己的行蹤,他不疑神疑鬼才怪呢。”鬼才沉思的道:“我看他最多是派出斥候,躲在見不得光的角落裡,暗中收集我們的情報。”
雷震的臉上突然揚起了一絲絕對詭異的微笑,“鬼才你別忘了,我們身處在地形多變,到處都是叢林和岩石,視野受到嚴重影響的山嶽地帶。想要清楚觀查到我們這片宿營地,合適的位置,並不算多。羅三炮現在已經帶著趙大瘟神,去逐一拜訪這些地方,我有充足的理由認為,瘟神真地應該想辦法,去減輕一下他身上那隻工具箱的份量了。”
雷震今天的心情顯然相當不錯,看著目瞪口呆的趙大瘟神,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微笑道:“彆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彼此學習。你帶人尋找木柴,我出去放上幾槍,就算知道我們有可能是在唱空城計,但是有下午那場漂亮的殲滅戰為基礎,他們的指揮官只會更加疑神疑鬼胡猜亂想。”
雷震招呼了一聲,他的兒子立刻跳起來,精神抖擻的跟著他,走進了叢林。鬼才看著被雨水洗滌了幾個小時,而變得蔥蔥郁郁的叢林和突然亮麗起來的大山,他不由皺起了眉頭。當他從自己的口袋裡摸出火柴盒時,還沒有來得及開啟,裡面竟然流出水來。
這下鬼才可真的傻眼了,他雖然號稱鬼才,但是要他在這種情況下點上一堆篝火,還真讓他心裡生出一種無技可施的感覺,火柴都被泡成了一堆乾乾淨淨的小木棒,就算是弄乾了也根本不可能再使用,再看看其他人的樣子,顯然也不可能會有人奇蹟般的從身上翻出一件還可以使用的取火工具。
而在這個時候,雷震手裡拎著那枝花重金透過黑市走私購買的索米1931型衝鋒槍,帶著兒子,在大山裡慢慢走著,看他們父子兩個的樣子,當真是有一種回到家中的輕鬆與寫意。
雷震在田鼠洞和兔子洞外邊,用細繩索和樹枝製造活套,等著它們自投羅網,在掙扎中自己把自己勒死。雷震用手指鉗住一根鋼針,隨意在黃豆上面轉動,在黃豆上鑽出一個小洞後,把劇毒填進去。再重新小心的封好。
把這些內含劇毒的黃豆,投放到動物經常出沒的水源附近,這些貪嘴的傢伙一旦吃了有毒的黃豆,最多跑上一百多米,就會一頭栽倒在地上,雷震完全可以在它們斷氣前,就對它們進行開膛剖腹式的處理,把內臟丟掉。只留下美味地肉塊。這樣的方法雖然聽起來很詭異,但是如果能掌握好藥劑的投放量,並及時尋找到獵物,絕對是一種非常有效的山地生存技巧。
而無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只要身上的肉份量能夠讓雷震看得上眼,雷震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槍,幾乎沒有什麼動物,能夠逃出雷震這樣一個精通運動突擊戰的特級射手地快速狙擊。
一個多小時後,當雷震返回宿營地時,他的身上已經掛了一串野味。而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