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重複我的話,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
可惜,少女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流氓便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否則怎麼樣啊?今天你是跟我們走也得走,不跟我們走也得”,
可惜,他的話同樣也沒有能夠說完。
然後,他的臉色就變了,本來他的臉色還有些偏白,可是下一秒鐘就變成了豬肝色。他本來抓著那紅衣少女的手也不由自主的鬆開了,兩隻手同時護住了下身,他的身體也如一隻蝦米一般弓了下去。
紅衣少女輕輕往前一推,那流氓便倒在了地上。
少女一聲冷笑,“不堪一擊!”
另一個流氓簡直驚呆了,由於事情發生的太快,他還沒看清楚,自己的同伴便倒了下去。待自己的同伴倒下去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一定是這少女用膝蓋突然襲擊了他的要害部位。
想不到當流氓當了這麼多年,竟然在這麼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丫頭手裡翻了船,傳出去還有臉見人嗎?
所以那流氓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立即揮著老拳衝了上來,“你找死!”
那少女一聲冷笑,看也不看,一個側身,起腳、飛踹,正中那流氓的下巴,頓時把那流氓踹翻在地,然後,少女收身,站定。整個人過程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直把一眾打算看熱門的乘客驚的目瞪口呆。
做完這一切,少女繼續看著窗外的景色,再也不看那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兩個流氓。好像剛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只是嘴裡卻低聲嘟噥道:“唉,第十九個了,東京的流氓一直是這麼多的嗎?”
終於到站了,紅衣少女走出站臺,左右看了一下,卻見一個少女正無聊的站在那裡,顯然是在等人。她本來冷冰冰的臉上突然一下子露出了笑容,然後一臉燦爛笑容的對著那少女招手喊道:“嗨!亞依!我在這裡!”
那邊,那被喚作亞依的少女聽到有人喊她,扭頭一看,也是立即興奮的叫了起來,“嗨!繪理香!”
說著,兩個人立即跑到一起擁抱起來。
“太好了,繪理香,我們有多久沒見了,有一年多了吧?”
“是啊,亞依!再次見到你真高興……
“……”
“……”
兩個久別重逢的少女見了面似有說不完的話一般,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卻讓一旁的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
過了好一會兒,兩個少女才終於發現這裡似乎不是說話的地方。
“走,繪理香,上車,我們到車上去說!”
“亞依,是你自己開車來的吧?沒有別人知道吧?”
“當然,你吩咐的事情我能不照辦麼?放心好了!”
然後,兩個少女便一起上了那早就停在那裡的一輛寶馬車上。
亞依發動了汽車,兩個少女立即乘車風馳電掣一般離去,這個站口依然是人來人往,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與此同時,京都。
松下重之拿起電話,剛聽了兩句便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子從舒適的椅子裡跳了起來,失聲問道:“你說什麼?小姐失蹤了?”
電話裡的聲音傳來,“是的,松下先生,我們到處都找遍了,無論哪裡都找不到松下繪理香小姐!”
松下重之的臉色凝重起來,“這件事要嚴格保密,同時,安排一切能夠動用的力量趕快去查,一定要查出來是究竟什麼人乾的!搞清楚對方的目的,無論對方要求什麼條件,都暫且答應他們,務必保證小姐的安全!”
電話那頭的聲音說道:“可是,松下先生,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小姐是遭人綁架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小姐的房間很整齊,我們沒有發現任何搏鬥過的痕跡,而且小姐的衣服也少了很多,看樣子到像是離家出走了。”
松下重之的表情一下子便韁住了。
離家出走?!
難道這種事情也會發生在松下家族的身上嗎?繪理香啊繪理香,你是因為和田中明太的婚約才離家出走的嗎?你還真是不讓我省心啊!你究竟會跑到哪裡去呢?
東京的高速公路上,一輛寶馬車內,兩個少女正開懷大笑。
“就是因為這個,你就離家出走了?”
繪理香道:哼,要不然還能怎麼樣?繼續待那裡遲早被逼得嫁給那個叫做什麼田中明太的。對了,我來這裡的事情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可千萬別把我給賣了呀!“
亞依說道:“放心吧,全世界都不會想到松下家族的松下繪理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