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一個男人連忙從一個女人的身上離開,用衣服遮住羞處,一臉吃驚地問道。他身後那同樣衣衫凌亂的女人則抱起衣服迅速跑了出去。她的身上似還斑斑點點的撒落著些什麼。而那男人赫然竟是松下重之。
那紅衣少女的臉紅了,不用問也知道在她進來之前這兩個人正在幹什麼好事。忍不住轉過頭去,嘴裡輕輕“啐”著。
她身後那中年人也走了進來,一見這情況,頓時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松下重之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穿上衣服之後,他臉上的神情便迅速的回覆了正常,一副標準的道貌岸然,好像他剛才乾的是一件非常鄭重而且極其重大的事情一般,然後對那中年男人擺擺手,“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顯然,他也知道這個中年男人是不可能攔住眼前這少女的,卻也不好怪他什麼。那中年男人似是鬆了一口氣,微微一個躬身,然後便退了出去。
然後,松下重之便立即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笑著對那少女說道:“呵呵,繪理香,今天怎麼有空來爸爸這兒?功課不緊麼?”
對於自己父親的變臉速度之快,松下繪理香也是苦笑不已,不過,她好像也已經習慣了,聽他這麼一問,鼻子一皺,氣哼哼的說道:“哼,還談什麼功課不功課?我要是不來,被你給賣了都不知道呢。”
松下重之一愣,連忙笑道:“哦?怎麼會呢?我怎麼會捨得把我的寶貝女兒給賣掉呢?”
松下繪理香更生氣了,“好,那你說,為什麼不經我的允許就把我許配給了田中明太?我刁不要嫁給他!”
松下重之這才明白繪理香的來意:“咦?難道你不喜歡嗎?明太有哪點兒不好?年輕有為,人長得又帥,他們田中家和我們松下家又是世交,而且他還是犬鳴老師的關門弟子,算起來,你還得叫他一聲師叔呢。這樣的條件,有哪一點配不上你?”
松下繪理香道:“哼,你只會從你的角度考慮問題,我和他連面都沒見過幾次,一點感情都沒有,你怎麼能讓我和這樣的一個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
松下重之道:“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嘛!只不過是訂婚,又不是要你們馬上結婚!等你們培養出來感情再結婚也不遲嘛!”
松下繪理香頭扭到一邊,怒道:“哼,我才不要,我一想起來田中明太那個小子就噁心,我才不要嫁給他。誰定的婚約,誰去嫁,反正我不嫁。”
松下重之加重了語氣,“繪理香,不要任性!”
松下繪理香道:“任性?哼,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聽你的,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照辦,什麼時候任性過?這一回,關係到我的終身大事,我一定要聽我自己的一次。絕不能再聽你的擺佈!”
松下重之道:“繪理香,這件事是由家族長輩商議後和田中信雄先生親自訂下的,可由不得你,你是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松下繪理香跺腳道:“好!松下重之,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說完,松下繪理香便轉身跑了出去!
松下重之搖頭苦笑,“唉,這丫頭,連爸爸的名字都敢當面叫,看來,還是對她太寵溺了呀!”
東京,新幹線
“哇,那位小妞好漂亮!”
“是啊,胸那麼大,腰那麼細,屁股那麼圓,摸起來一定很舒服。”
列車上,兩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打扮都是流裡流氣的男人在低聲議論著,看他們的模樣,就差把流氓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你先上還是我先上?”
“這麼漂亮的小妞可不常見啊,一起上吧!”
“好,走。”
然後,兩個人便一左一右的來到那紅衣少女的身邊。其中一個還很放肆的把手放在了紅衣少女的肩膀上。
“小姐,到哪兒去呀?”
“有沒有男朋友啊?”
“反正是同路,不如交個朋友吧!”
“……”
“……”
紅衣少女冷冷地看了那個把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人一眼,“三秒鐘之內,把手從我身上拿開,然後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兩個流氓樂了,這小妞,不但漂亮,而且有勁,夠辣!
“小姐,聽口音不像是關東人吶!出門在外要應該多交朋友才是啊!”
“就是,不要拒人千里之外嘛!”
那紅衣少女冷冷地盯著那兩個人,冷冷說道:“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