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朱宴歡真心的評價道。
男人聞言輕笑了下。
陶沛顏甩著手上的水漬,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看見有處的卡座似乎發生了爭執,隱隱有做大的趨勢。
酒吧這種地方,經過酒精的催發總會與人發生些口角,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陶沛顏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走回了吧檯前。
“喲,做好了。”陶沛顏看見朱宴歡手裡的那杯,說了一聲,又向男人要了杯威士忌。
“我看洗手間那邊的卡座有人吵架,要不要叫保安進來?”陶沛顏抿了一口酒,同男人說道。
男人的神情瞬間變得煩躁起來,丟下一句,“我去看看。”便出了吧檯。
朱宴歡抿了一口酒,見男人走遠,她湊近陶沛顏,問她,男人叫什麼名字。
陶沛顏說,他叫許炎夏。
第5章 三十出頭的老男人
許炎夏,聽陶沛顏介紹,這是位情史非常豐富的男人,憑著優渥的樣貌,恰到好處的身材管理,微信被要到手軟,一晚上最少有五名女性上前搭訕。
不僅如此,許炎夏還是這裡所有調酒師中酒調的最好的,差不多成了這家酒吧的招牌。
陶沛顏瞭解後,便親切的稱呼他為許頭牌。
許炎夏的工作段在週末,有兩點陶沛顏感到很奇怪,一是許炎夏在結識她不久後,再沒見過他加過其她女人的聯絡方式,也沒聽說他談了女朋友,空窗期差不多有半年。
二是即便不在工作時間段,他對陶沛顏只要是在酒吧內,可以說是隨叫隨到。
“你不會懷疑,許炎夏喜歡你吧?”朱宴歡的指尖摩挲著杯口,聽著陶沛顏的描述笑問道。
“我可沒這麼說,就算他真喜歡,我可對三十出頭的男人沒興趣,要找也得找個差不多的。”
朱宴歡想了想,不太明白,“不就差了兩歲?”
陶沛顏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是出頭,不是三十,許炎夏三十二了。”
“這你就嫌他老了?”朱宴歡好笑道。
砰——
朱宴歡話音剛落,就聽見聲悶響,酒吧內從一角的騷亂變成成片的,最後,連舞池那邊的音樂都小了些,都不用特意去找,順著看熱鬧的眼神看去就能知道是哪塊地方出了事。
陶沛顏四下看了看,沒見著保安的身影,頓感不妙,“估計出事了,歡歡你去看看,我去叫人來。”
陶沛顏火急火燎的起身,朱宴歡抓起放在一邊包,隨著人群的視線往鬧事的地方走去。
有一處的卡座四周圍滿了人,朱宴歡在接頭交耳,人擠人的嘈雜環境中,聽見幾句帶著驚慌情感的“別打了”,更多的是害怕。
朱宴歡撥開人群朝裡擠,所幸事故發生時間不長,圍上來的人不多,沒幾步就到了裡圈。
她看見許炎夏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一手拽著男人的頭髮,另一隻手握成拳高高抬起,男人一半的側臉已經腫了,估計在朱宴歡來之前就捱了一拳。
周圍還有玻璃碎了一地。
朱宴歡皺眉,包挎上肩,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走上前喊了一嗓子,“許炎夏!”
許炎夏在聽見別人喊他名字的時候明顯一愣,揮舞拳頭的動作僵了一瞬,朱宴歡抓住機會,伸長胳膊卡住許炎夏的脖子,用力把人往後拖,朱宴歡腳下忽地一疼,但她無心顧及。
許炎夏回過神來,手抓住了朱宴歡的胳膊用力,想來個過肩摔,就聽見身後的人說:“是我,陶沛顏今天帶來的朋友。”
話音剛落,許炎夏的手便鬆了勁,朱宴歡見他冷靜了也鬆開了他,將人半扶著到沙發前放下,自己也坐到了他身邊。
陶沛顏姍姍來遲,帶著保安驅散了眾人,被許炎夏揍了的男人坐在沙發的另一端,旁邊還站著位哭泣的女人。
朱宴歡在兩人中間坐著。
對面沙發上坐著的應該是跟男人一起來酒吧玩的。
朱宴歡見許炎夏沒有開口的慾望,想著許炎夏是陶沛顏的朋友,她幫著解決一下不過是順嘴的事兒,“說說吧,怎麼回事。”
“是他先動的手!”男人的那幫狐朋狗友最先開口,指著許炎夏嚷嚷道。
“好好說,別拿手比劃。”朱宴歡皺了下眉。
那狐朋狗友自知失態,把手放了下去。
“頭牌動手?開玩笑吧。”陶沛顏站在朱宴歡所坐位置的沙發後,語氣帶著些嘲弄,“你們之前是誰跟誰打算動手來著?”
陶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