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地方。
魏忠賢陰沉沉地走下羅漢床,來到女孩身前,盯著她驚魂不定的雙眼說道:「你說他不是人,雜家且問你,他操你的時候,舒服麼?那時候,你可曾說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睜得更大,這種話她想也想不到,怎麼會這樣?她瑟縮著,想要躲,卻無處可躲。
「不說,好,那我便試試。你若不是個騷貨,怎麼會勾得他硬操了你?」
魏忠賢說著,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陰阜上,四指狠狠地壓住她豐滿隆起的會陰,大麼指卻單獨用力地摳入女孩嬌嫩的花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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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啊!不要,別……疼啊!」
女孩再度慘叫。剛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緩過一口氣,如今又被這樣狠狠地摳弄。那硬硬的骨節,尖尖的指甲,都讓她的花徑一陣陣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賢卻盯著那可愛陰|穴上的紅蠟,被他的手指揣弄進女孩的陰|穴,又被蠻橫地帶出體外,在她|穴口周圍進進出出,那深藏的淫邪便被勾弄出來。他狠狠地問:「你說,他是這麼操你的麼?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說著,將手指關節伸直,用力地向裡進攻,然後又突然曲起,蹭著那|穴中一道道細緻的溝稜,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覆覆如此,女孩腿間那些紅蠟,便一起隨著陰液翻滾攪動,宛若真正的處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嚨深處發出莫名的小獸一般地的啞叫,兩腿茫然地蹬著。隨著魏忠賢手指力量的越來越大,她似乎連叫出來的力氣都要用盡了。於是她兩腿一鬆,一股熱熱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噴濺出去。同時整個人也向後仰倒,伴隨著最後那沉重的一擊,她竟就昏厥過去了。
「賤人。這麼小就是個賤人,長大還得了。」
魏忠賢這才意猶未盡地狠狠抽出手來,在小寧子衣上擦乾了殘存的液體。
客氏知道,誰說爛賭成性,就是踩到了魏忠賢的痛處。她也只能陪著笑臉說道:「跟她生什麼氣,不過是個小賤種。」
說著,蹭到魏忠賢身邊,旁若無人地把魏忠賢的手,拉到自己的褲襠下。
「摸摸,看你弄她,我倒起了興了。」
客氏淫淫地笑說。
「得,這也晚了。咱們先吃飯,吃完再說。」
魏忠賢看看地上昏死過去的女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體。
「嗯。對了,把這叫人收拾收拾,把這小賤人抬下去。」
客氏吩咐道。這女孩雖已不是處子,但好在還是個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淫樂助興,那身體裡的淫液,也是難得多的,她還用得著。
張、寧二人草草地將那破爛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剛要抬出去,卻突然從大門向內跑進一群宦官,口中都大聲嚷嚷著「不好了,千歲爺,不好了」,兩人慌得抬著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忠賢和客氏彼此慌張對視,心下都是凜然一驚。平日裡誰敢這樣大呼小叫,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賢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門口,就看見一群鐵甲禁衛,烏壓壓地不知有多少人,將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滿滿的,各自都手執明晃晃的刀槍衝了過來。
「何人竟然在雜家府邸橫衝直闖!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
魏忠賢仍強自硬氣著。此刻他除了硬氣,也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府中保護他的那些個廠衛,如今已被禁軍逼得無處可退了。他們對老百姓有一套,對東林學子有一套,可面對正規軍,卻根本不是對手。
「奉上諭——皇上有旨,魏忠賢,客氏,跪下聽旨!」
禁軍頭目奉命抓捕捉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氣。魏忠賢三個字,就像一道封閉了太久的禁咒,竟無人再敢直呼其名諱。如今,終於再度被連名帶姓地喊了出來。
魏忠賢豆大的汗珠瞬間便佈滿了腦門,客氏則哭哭啼啼,看這架勢,皇上還真是裝的昏庸,還是對他們下手了。這聖諭,想必就是催命的符咒了。
不死心的廠衛們,還回頭看著魏忠賢,等他下指令,或者拼個魚死網破,也好過坐以待斃。可魏忠賢轉瞬之間再三再四思量,自己這點人馬,根本不夠本拼。
來的人太多,顯然早已將這府邸裡裡外外,圍了個插翅難飛。若此刻硬拼,只能給皇上更多口實,坐自己一個謀反的彌天大罪。
於是魏忠賢只得整理衣冠強作鎮定,拽著腿軟了的客氏,一起走上前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