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佬寫的,香港沒幾個人知道啊。
“哼”『女』生把情書砸到男生的臉上,氣呼呼地轉身就走。
彷彿成了一種社會效應,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年輕人表白的時候,都會說出那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右派報紙《星島日報》更是對王梓鈞大加推崇:“拋開王梓鈞在小說、音樂和電影上的成績不講,只這一首詩,就能讓人記住他的名字。用才華橫溢來形容這個年輕人,我想一點都不為過。如果他用全部『精』力放到詩才上,現在我們看到的就不是明星王梓鈞,而是大詩人王梓鈞。”
有人誇自然有人罵,《星島日報》的評論一出,香港詩人何達就在《文匯報》上撰文道:“《飛鳥與魚》我也看過,確實是一首好詩,但某些有政治目的的報紙恐怕吹捧太過了。這首詩堆砌太過,恕我直言,如果是我來寫的話,只會留下第一節,這已經把整首詩所有的感情都已經表達完整了。至於後面的文字,通篇都是廢話,矯『揉』造作,俗不可耐”
何達今年60多歲,這老爺子在香港文壇影響頗大。先不說他自己的作品,只羅列出他的老師,陣容就夠唬人的。抗戰時高校南遷,何達也跟著到了桂林,再寫詩上先是得到艾青的輔導。後來在昆明西南聯大就讀時,幾乎每首詩都經過聞一多指點。戰後,轉入清華大學,上朱自清的課,由朱先生給他的詩打分數,其第一本詩集就是朱自清幫他編的。
想必大家看出來了吧,這老爺子就一個左派文人。
何達的評論一出,立即招來王梓鈞粉絲的狂噴,罵其為不知趣的老傢伙。
不過王梓鈞看到報紙後,卻是呵呵一笑。這老先生罵歸罵,但肚子裡還真有點貨,《飛鳥與魚》第一段是張小嫻寫的,後面的都是一幫大學生接龍出來的文字。真要較真起來,說後面的都是多餘的廢話也不為過。
400【詩人王梓鈞?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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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401【賭神】
401賭神
“梓鈞,你老實jiāo代,那首詩是寫給誰的?”電話裡,林清霞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質問道。「域名請大家熟知」
《飛鳥與魚》已經從香港傳到了臺灣,不少文學刊物紛紛轉載,事先也不跟王梓鈞打個招呼,直接就把稿費寄到王梓鈞家裡。
按理說,一首詩再好,過個兩三個星期人們就該把它忘了,可奈何這首詩的作者是王梓鈞。有人甚至說,這是王梓鈞對新聞局禁歌的回敬——你不讓我寫歌,那好,我寫詩行了吧。
關於這首詩是王梓鈞高中寫給林清霞的定情詩這種說法,比詩歌本身的噱頭還大。林清霞平常都在家養胎,偶爾出趟mén都會被記者堵住問起這事。
面對林清霞的質問,王梓鈞忍不住笑道“老婆,當然是寫給你的啦。記得我們見面的第二次吧,那天都已經寫好了,結果臨時有事,忘了送給你。”
“真的?”林清霞問。
“當然是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王梓鈞賭咒發誓。
“信你才怪,”林清霞笑罵道,轉開話題問,“對了,下個星期是《八百壯士》的首映式,你作為監製,總該回來參加吧。聽說軍方都會派代表出席。”
“沒空,下個星期要上賭船拍片,你讓白沐陽代替我去。”王梓鈞道。
“好吧。在外面注意身體,別累壞了。”林清霞囑咐道。
“你也是,照顧好我們的寶寶。來,親一個,嗯嘛。”王梓鈞對著電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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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7月6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司令朱德在北京逝世,享年90歲,舉國哀痛。
在香港,朱總司令的死訊,遠遠沒有幾個月前周總理去世那麼引人注意,除了幾份左派報紙外,其他媒體都沒有進行大肆報道。
對普通的香港市民而言,葉漢的公海賭船“東方公主”號下水,更能吸引他們的目光。
澳mén,港澳碼頭。
巨大的“東方公主”號靜靜地浮在海面上,隨著熱鬧的鞭炮聲,在岸上圍觀的人群的目送下,賭船響起一陣喜慶的汽笛聲。
公海賭船這在亞洲還是獨一份,不僅港澳臺的記者跑來採訪,就連日本、東南亞的媒體也聞風而出。
船票太便宜了,只要200港幣,而且開張前三個月吃住免費,這讓一些不喜歡賭博的人也想要上去體驗一下。
一時間人滿為患,以至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