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折,兩塊錢一本。”葉輝道。
“我也要。”
“給我來一本。”
“……”
很快,這些『女』生就人手一本,按這個速度下去,恐怕頭版的2000冊沒幾天就要賣完。
不過葉輝感覺到有些悲哀,這些『女』生買詩刊純粹是衝著王梓鈞去的,而非是喜歡詩歌。
葉輝揹著詩刊去尋找下一位買主,這些『女』生還在那裡一邊走一邊看
“呀,你們快看,這後面還有餘光中的評語。”
“余光中是誰啊?”
“你真是,還大學生呢,連余光中都不認識,他是個大詩人啊,現在是中學大學那邊的教授。”
“哦,原來是個教書的。”
“鄙視你。”
這群『女』生一回到教室,胖妞立刻大喊起來:“快來看啊,王梓鈞高中時候寫給林清霞的定情詩”
此言一出,教室裡的學生全部湧了過來。很快,諸如“太感動了”、“好好『浪』漫”之類的驚歎聲不時響起,手上沒有詩刊的紛紛詢問這雜誌哪裡買的。
《羅盤》的創辦者們的推銷行動顯然很成功,僅僅一天的時間,各大高校周圍的書店都知道一本新詩刊好賣,因為上面有王梓鈞的詩。沒過幾天,印刷出來的那2000冊詩刊居然庫存告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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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學生週報》的編輯部,張彥頭髮都快撓光了。
一旁的同事笑道:“哎呀,我們的大才『女』怎麼了?”
“缺稿啊”張彥用頭撞著桌子。
“你的詩文版還怕缺稿子?隨便找幾首泰戈爾、徐志摩的就可以了。”
“天天都是名家的詩,讀者沒看煩,我編都編煩了。”張彥苦惱地說。
張彥正吐著苦水,突然一個年輕『女』人闖進來,手裡拿著一般雜誌,喊道:“西西,有好東西給你看。”
“什麼好東西?”張彥好奇地問。
“你看過就知道了。你聽著,我給你念啊。”那『女』青年翻開雜誌朗誦起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誰寫的?這首詩沒聽過啊,不會是哪位大詩人的新作吧?”編輯部的人聽到朗誦,都看向那『女』青年。
“你們猜”
“那你先說說,是中國人寫的還是外國人?”
“中國人。”
“中國人?那是年輕人還是年長的?”
“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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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現在的年輕詩人不多啊。咱們的西西算一個,還有那個黃國彬不錯,嗯,前段時間冒出來一個葉輝,哦,還有鍾玲玲。以這首詩的風格,不會是鍾玲玲寫的吧?”
“全猜錯”『女』青年得意地笑道,“誰說是香港的啦?噹噹噹當,答案揭曉,是王梓鈞……喂,你們別做出那種表情好不好王梓鈞就不能寫詩了?別忘了人家還是著名作家。而且啊,我聽說這首詩是他高中的時候寫給林清霞的求愛詩”
“你沒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們自己看”
張彥咬著筆桿子笑了起來,她需要的稿件終於有了。
就像是病毒傳染一樣,一個星期以後,一本叫做《羅盤》的詩刊突然在圖書市場火了起來,而一首叫做《飛鳥與魚》的情詩也迅速的流傳開來。
事實上,這首詩確實有那種看到第一眼就讓人記下來的能力。後世把它的作者說成是泰戈爾,居然讓大多數人覺得理所當然,認為只有泰戈爾那種級別的大詩人才能寫出這種好詩。甚至謠言揭穿以後,許多這首詩的擁護者都不能接受現實,死撐著說它確實就是泰戈爾寫的。
而現在《羅盤》上發表以後,疊加上王梓鈞的名人效應,以及余光中在後面的詩歌賞析點評,那種傳播效果只能說是恐怖。
香港某中學。
一個男生捧著粉紅『色』的信紙『交』到『女』生手裡,深情地說:“苗苗,這是我寫給你的情詩,它代表了我對你的真心。”
『女』生幸福地開啟:“世界上最遠的距離……”剛剛看了第一句,『女』生臉上的笑容全失,勃然大怒道,“張學友,你當我是白痴嗎?你這是你寫的?就算我是林清霞,你也不是王梓鈞”
“這首詩你知道?”男生傻了,心想:阿德說這是一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