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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多其他顧客的時機了,我馬上開始行動。

“……哎,小……小姐……”拷!為什麼都是些女售貨員?不是故意的吧。

那位小姐走到我身邊,仍把我當成是衛生機構的暗探般小心翼翼地招呼著,“先生要買什麼藥?”

發克,我要買春藥!我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想買盒保安套……”不行,我要從容一點,從容一點。

“……保安套?……先生我們這兒沒有保安套!”那位小姐突然間聽到個新名詞兒,肯定以為是暗探在套她的話兒了。

我拷!那玩藝兒叫什麼名字去了?我急出一額頭的汗終於想起來,又說:“……噢,是……是保險套,或者說安全套!”

那位小姐估計也是一處女,她又樂又羞,半紅著臉悶笑著給我拿了一盒——不過也幸好是這樣,要是碰上位老孃兒們大聲喊叫出來:“哎!大家來看呀!這小夥仔兒要買保安套咧!”,那我還活不活!所以後來我成了避孕套自動販售機的鐵桿兒擁護者。再後來學校也裝了自動販售機後我每天中午打了飯就蹲在那下面吃。

順便倡議一下:不要在那玩藝兒的名字上翻出介麼多花樣來嘛,什麼避孕套啊,什麼保險套啊,什麼安全套啊……這讓精神緊張的童男子很容易叫錯,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2。

不過趙玉在經過了昨天的激動後,今天變得理智起來,她在中午吃飯時用一種談生意的口氣跟我討價還價。

“昨天我回去後想了想,這樣子也太便宜了你,”她象個老生意人一樣一邊從容吃飯一邊說,“所以那件事兒我得再給你加個條件。”

加條件?我拷!你不知道我在買避孕套時已經歷經磨難了嗎?我開始裝傻,“啊?哪件事兒呀?”

“咦!?就忘了?你不太熱心嘛,就是昨天商量的那事兒!”

“噢?昨天俺們商量什麼事兒了?好象沒什麼事兒嘛!”

她臉一紅說,“好啊,你再這麼裝傻這事兒就吹燈撥蠟。”

我立刻“想起”了那件事兒,拍著腦門兒說,“噢!——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交媾那事兒!瞧我這記性!……”

趙玉紅著臉笑著捶我。

“你先說你答不答應我的條件,不答應就吹。”

這叫什麼事兒!逼得我大老爺們毫無還手之力。“娘西皮!說!”我擺出蔣委員長的譜兒來。

“……就是……你要打電話向家裡道歉……”

我騰地站了起來,“不行!”

“那這筆生意就黃了!”趙玉馬上埋頭繼續啃白菜,做出生意不在人情也不在的樣子。

我突然明白趙玉為什麼又願意向我“獻身”了,原來她有陰謀——她想牽引我走向秩序,不過是她設計的秩序!——交媾這事兒居然還被人類派了這麼多用處,可見人類真的是萬物之靈啊!

她在向我表達一個資訊:要做愛?!行!交出你的自由來!

我終於妥協了,說:“那……好吧……”這回我明白了什麼是老婆治老公的最犀利的手段,這一招要在那老實點的丈夫身上使上三兩個月,保管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趙玉這回得意起來,紅著臉笑嘻嘻地說:“就是嘛!還跟我玩兒倔!能這麼白占人家便宜的嗎?今天下午就去打電話……”

“那不行!”我還沒傻到那份兒上,“當然是先驗貨再付錢嘍!”

趙玉撲過來撕咬我,我奮起還擊揍她滾圓而成熟的屁股。

菜果熟了!香蕉也熟了!我樂呵呵地想。

3……

趙玉將我們倆的這次人生最神聖的典禮安排在了週六下午,地點是湘江邊上一座無人的山林中。我們倆個簡直就是環保主義的楷模!

那天天氣很好,象是上帝故意安排的。

我們抄小路走。春末夏初的季節,一路上風景如畫,所以我們儘量裝著欣賞風景的樣子不說話。反正也沒說什麼話,我就插點兒景物描寫吧:那山,綠油油的;那水,綠油油的;那樹,綠油油的;那草,綠油油的——反正都象是給大地戴上了頂綠帽子!

到了那片無人的山林中後,我們在地上鋪了一大張塑膠桌布,聊以當床——還好地上草厚,倒也舒服。我們默默坐著一起欣賞了一下山下的湘江,仍然沒說話。那湘江緩緩地流淌,一幅從容不迫的樣子。

歇了口氣後,趙玉便悶聲不吭地把自己拔了個精光躺倒在塑膠布上,象只大白兔!——當趙玉真準備豁出去了的時候,她膽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