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悲傷?從我們的老祖宗開始就一代代遺傳下來,人人都無法迴避?也許是我們自己根本就不想見到它們,所以它們才遠遠地躲開我們……只敢在無人察覺的夢裡,輕輕地哭泣?
我深深地同情著它們,可憐的生物,它們的天職就是撒播傷感,這讓它們自身傷痛得無以自救。它們躲藏著,沒人去安慰它們,沒人去理睬它們,它們比我還孤單。
可是我不應該孤單了!我真的不應該孤單了!我有趙玉——有了她我就有了一切……
2。
趙玉已經習慣於出入“一個洞”了,她高挺著她的胸部在我們樓層出出入入,讓許多男同胞忘了吃飯。我發現她和熊剛同志都適於去災區工作。
包菜又有了新的傾聽物件,經常扯了趙玉聽他唱歌,有時李海藍在扭屁股跳“孔雀舞”時,趙玉也興致大發地同扭。她們簡直在製造混亂,有男同胞從門口經過時都禁不住駐足觀望,該考慮收門票了!
有時她們又去扯林華跟著一起扭,林華紅著臉笑拒。林華沒她們倆那麼風騷。林華就是一位賢妻良母,海藍就是一位浪蕩情婦,而趙玉,就是藝術與狂想、高雅與風騷、慾望和禁忌的奇妙結合體。
大頭和老大有時會拉趙玉討論有關於印刷術的問題,這時我就怒瞪。
為了不至於讓風爺說我見色忘友,在我與趙玉以一次沒太多意思並且是以巴掌結束的初吻確定我們的戀愛關係後,我便帶著她跟風爺一起去我們班上自習了,她很快就與芯兒她們混熟了,早就說過女人是天生的交際動物。
風爺已經愛上第五名窗前女生了,這讓趙玉每次與風爺聊天時總是一幅憋了一肚子笑的樣子。
當然偶爾幾次我們也會拋開風爺自己去找間偏僻教室切磋切磋接吻技巧,吻不好,瞎吻。這事兒沒人教我們,只好自己摸索。她準備了一把小鋼尺,每當我的手有越軌行為時她就用小鋼尺抽,並嬌斥著:“打手手!打手手!”象是在訓一名偷吃的弱智兒童。
3。
有天晚上我摟著她坐在教學樓外的石凳上,又刷了兩次牙後,我們聊起了李熊剛同志。
我問她怎麼會莫明其妙地跟那熊鬼混在一起,明明又不愛他。
她有點臉紅,可能還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李熊剛同志,那三塊錢的飯菜票作用估計也不大。她一開始又囁嚅地說著“都怪你,不然我跟熊剛可能也成了幸福的一對兒!”
我說開什麼玩笑,連碰都不讓碰一下也會性福!
她笑著掐我,說“誰都象你這麼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