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苗紅!”我拷!
“哎呀!配,配,簡直就是天仙配!”
這話我愛聽,樂呵呵地叫他再說好聽的。
“性生活絕對和諧!”他說。
我愛聽!不過我還是假裝不好意思地踢走了他。
3。
第三天晚自習時間我又不屈不撓地出現在了外語樓。誰讓我們是天仙配呢?
李熊剛同志已經消失了,估計以後也不會再好意思在外語樓出現——這就是布林什維克主義的勝利!
趙玉同學孤單地坐在大教室中,令我心酸,所以我決定過去陪她。
我挨挨擠擠地坐到了她身邊,也就是前熊剛學長的座位上。令我快樂的是,她並沒阻止我。
“咦!?巴掌印這麼快就褪了?”她小聲對我說,“要不要再蓋個章?”
“你蓋章是不是表示我是你的私人用品?”
她臉一紅,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我跳起來慘叫“啊,痛死我了!”全教室人都在我慘叫的同時跳了一下,很整齊。馬上就有人對我怒目而視。
我很羞愧地滾出了教室,趙玉也滿面通紅地跟著滾了出來。她是不是在用一種奇特的方式向全教室的同學們宣佈我們即將建立的關係呢?
“你這人有虐待狂傾向。”走到樓外時我摸著痛腿埋怨。
“放屁!”我拷!她說髒話!
“玉兒姑娘想這麼作我是不會阻止的。”
她卟哧一笑又伸手想來掐我,但我已有防備,便抓住了她的手。當然,大好機會放過了可就不會再來,時不我待,毛主席教導我: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我順勢摟住她,狂吻她。
她裝模作樣地掙扎了幾下,裝得不太象,也就是瞎扭了兩下,我的嘴一貼上,她馬上就啟開了牙齒來熱烈歡迎。
我們擁吻了兩分鐘,舌頭象攪豬食似的攪來攪去覺得也沒甚滋味,於是就把嘴巴分開了一會兒。
“你有什麼感覺?”我問。
“沒什麼感覺呀,不好玩兒!”她迷惘地說。
“奇怪,都說挺好玩兒的呀!?怎麼我也覺得跟刷牙似的沒勁?”我也有些迷惘了。
趙玉不無失望地笑著說:“原來你也是頭一次!真沒意思,我還當你是老紅軍呢!?”
“我拷!給你個童貞之體你還不樂意了,現在的女生難道都這樣?”我的冰清玉潔居然被鄙視了。
“童貞有什麼用?什麼都不懂!現在怎麼辦?兩個人都不會玩!”
“管他哩!我們就先瞎攪合著吧,說不定突然就有趣兒了!”
於是我們又對嘴開始互相刷牙,兩分鐘後,我們又分開嘴。
“我拷,你把我口水都吸乾了,賠我!”
她笑了,說:“還是沒勁兒呀?”
我仔細思考了一陣,這種時候最考驗人的邏輯思維能力,我努力地推算了一下,好象有點眉目了,我說:“噢,我有點明白了,可能接吻的時候我得同時抓抓你的咪咪……”
她揚手又準備扇巴掌,不過被我截住了,我無恥地笑著說:“抓兩下嘛,抓掉了我賠!”
她卟哧笑了,問:“你倒說說看你拿什麼賠我!”
“三塊錢飯菜票!?”
她於是又捏我,我不客氣了,說:“好,你捏我,我也捏你!”於是我伸出我的魔爪朝她高聳的胸部伸去。
“不行!”她一聲斷喝,把偶的手象是茄雞毛似地從她的胸部茄了下來。
“耶!?我就不信了!?”我於是又不屈不撓地伸出魔爪。
我很認真地觀察著她起伏的胸部,所以沒看到她又揚起了手。於是,“啪!”,天地間又一片亮光!
她轉身走了。
我在她身後喊著:“小心看路!天黑,別摔著了!”
當我垂頭喪氣地回到寢室的時候,大頭他們驚訝了。
“咦!?這次換了一邊臉了!這種質量肯定是銅版印刷!”
他們唏噓著讚歎起印刷術的飛速發展起來。
第二部(十)
十。
1。
在我莫明其妙地被奪去初吻之後的第二天早晨,我又抽泣著醒了過來。
真是碰鬼了,我究竟夢見了什麼讓我如此悲傷!?可當我努力追想時,那些夢中神秘的情節又避開了我——它們真狡猾。
也許是我該去看心裡醫生了,不是熊。
也許那是一種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