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生活的講述,將我引入一種不舒服和快感相混雜的複雜情感之中。她嘴裡吐出的那些話十分迷人,大方,坦率,毫不忸怩,像一個剛學會外語的孩子一樣。“他說我非常棒。”她十分懷念地說道,“我們常常在鏡子前面做愛。”上帝,當她述說這些令人遐想的事情時,如果能知道飛舞在我腦海裡中的是怎樣一幅圖景就好了。
但她的情緒大多時候十分消沉和悲哀。當她說起內森時,十分固執地使用了回憶的語氣,用的全是過去時,彷彿在談論一個早已死去的人。當談到他們在康涅狄格鄉野的那個“自殺契約”時,我感到既難過又震驚。但當她把另一條可怕的訊息告訴我時,更令我瞠目結舌。
“你知道嗎,斯汀戈,”她有些猶豫地說,“你知道內森一直在服用毒品。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看出來。不管怎樣,我有時對你並不是很誠實。這其中有很多原因,我不能告訴你。”
毒品。我想,仁慈的上帝啊,我真不敢相信。今天的讀者可能大都能猜到內森會這麼幹,但我肯定想不到。在1947年,我對毒品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