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保的女孩為什麼要動手打她?她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了?
“不要臉!”美保怒罵一聲,作勢又要摑她耳光。
“美保!”這一回,京介沒讓她如意。
他出手攫住了美保高舉的手臂,將她狠狠地甩向一邊。“你做什麼?!”
“我打她!”見他護著小舞,美保更是憤怒。“我就是要打她!”
“你瘋了?”京州皺起濃眉,一臉懊惱不悅。
美保瞪著他身後還未回過神的小舞,“你這不要臉的臭狐狸精,居然敢勾引我未婚夫?!”
一直沒回過神的小舞在此刻突然驚醒。
未婚夫?她陡地抬起眼瞪著京介,像是受到極大的驚嚇股。剛才那熱辣辣的、巴掌,忽然變得不痛不癢了,因為他已經有婚約的事更加震撼了她。
難道方才他在最後關頭沒有要了她,全是因為他已經有了一個如花似玉、青春貌美的未婚妻?如果真是如此。他為什麼要招惹她?雖說一直都是她表現出一副主動的樣子,但他畢竟也給了她回應啊!
“你以前再怎麼玩都不是認真的,這次居然把她帶回家裡來?”美保向來是被嬌寵著的女孩,一撒起潑來難免沒完沒了。
“一你在胡說什麼?”因為美保的父親是為了保護他父親而死,所以對於美保,他的態度通常是溫和
的,平時就算她再怎麼野蠻、再怎麼不講理,他總是當她是小孩子鬧脾氣地置之不理。不過她今天動了手,打的還是在他心裡佔了極大位置的小舞,他就不由自主地惱火了。
“你還護著她?”美保氣呼呼地瞪著他,“我是你未婚妻耶!你要睡別的女人,怎麼不來睡我?!”訂婚這麼久,他從來沒動過她一根毫毛。甚至連親都不曾親過她。
聽見她如此不顧身份、不顧場合的大膽言辭,他不覺蹙起了眉頭。“美保,你……”
“我不管!”美保憤怒地瞪視著面無表情站在他身後的小舞,“我要告訴冰川伯伯,讓他幫我做主!”說著,她一甩頭就往內院裡衝。
“美保,”京介拉住她,“你這是做什麼?”
這事要是驚動了父親,父親一定會因為他惹美保生氣而怪罪他,因此他絕不能讓美保鬧到父親那兒去。
“你心虛?”美保回頭,惡狠狠地瞪著他。
“你……”他眉心緊鎖,莫可奈何地。
“美保。”突然,冰川博子的聲音自裡頭傳了出來。
得知美保登門大鬧的訊息,冰川博子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大廳。她望著嬌蠻任性的美保,然後再看看瞼頰紅腫的小舞,不覺神情冷肅。
“博子伯母……”美保雖性情刁鑽,但在冰川博子跟前,她還是不由得收斂了幾分。
“你這是什麼樣子?”冰川博子表情嚴厲地瞪著她,“誰準你在冰川家大吵大鬧的?”
“是……是京介他不好。”美保怨慰地睨著京介,然後手指著始終不發一語的小舞,“他帶這個狐狸精回來,他—一”
“住口!”冰川博子沉聲喝止,“你胡說什麼東西?柳生小姐是我的客人,什麼狐狸用不狐狸精的?”
美保錯愕地一震。
客人?她只是冰川博子的客人?不,不是的女性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跟京介有著不尋常的關係。如果她真只是冰川家的客人,剛才京介為什麼一直不解釋?依她看,冰川博子不過是在幫他及那女人解圍罷了。
不過即使她心裡並不相信、也不服氣,但畢竟冰川博子都說出口了,她還能說什麼嗎?
“一個得體的女人要明白事理、性情沉穩,像你這樣,以後怎麼當一個待家的女人?”冰川博子毫不客氣地詰責著她。
“冰川老師,”突然,打從被掌摑後就一直沒有開口的小舞發出聲音了,“只是一場誤會,算了。”
“小舞?”冰川博子一臉心疼。
小舞淡淡一笑,望著美保,“池田小姐,我跟你未婚夫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放心。”說罷,她轉身朝冰川博子一欠,“告辭了,冰川老師。”
沒有任何人來得及留她,因為她在說完那些話之後就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說什麼只是客人?!光是看到她打柳生舞時,京介臉上那不捨及懊惱慍怒的神情,她就敢斷定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
太過分了!現在不只京介睜眼說瞎話地出飾太平。就連冰川博子都臉不紅、氣不端的為他及柳生舞的曖昧關保護航?
從小她就非常崇拜京介,雖然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