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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然他已經有幾分醉,但他還是發現到她已經換了農服。

哼!他忍不住在心裡低哼一記。果然是行家,還知道跟不同男人見面要換件衣服,免得將上一個男人的味道帶到見下一個男人的地方來。

“你今天還是沒心情?”乍見他兇惡的眼神,小舞是有點心驚的。但是,她依舊錶現得極為鎮定。

冷睇著她,京介的眼底燃燒著一種懊惱的、妒嫉的、氣憤的光芒。

他恨她竟是這種到處招惹男人的女人,他恨透了她若無其事地自另一個男人身邊來到了他面前,他也很透了深深被她所迷惑的自己。

“你真的喜歡出來混的男人?”他沉著聲線,冷冷地問。

小舞微頓,一時之間並沒弄明白他的意思。

他突然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自己懷中。

“你真的瞭解出來混的男人是什麼樣子嗎?”他的另一隻手緊緊地環住她的纖腰,神情陰騖而深沉得教人害怕。

她嚥了一口氣,力持冷靜,“出來混的男人跟

野獸不是沒兩樣?“

“哼,”他撇撇唇角,冷哼一記,“你還不知道

什麼叫野獸。“話罷,他霍地起身,特她往秘室的

方向拉去。

小舞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也知道他想對她做

什麼事,雖說跟他發生親密關係是她得到他犯罪資

料的“必要犧牲”,但從不曾有過男人的她,還是

忍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不行,她必須冷靜下來,她必須表現得熟稔而老練,千萬不能露出一點點的破綻,只要她能套住他,就不怕得不到她想要的證據。

京介拉著她來到他位於左側的秘室,一開啟門,他就將她往裡面推。“上去。”他命令式地道。

她怔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就是今天了嗎?今天晚上,她就要獻出自已的第一次嗎?這樣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可是—一假如連這樣的犧牲都不肯,她是什麼都得不到的。

不。她不能讓一生清白的父親,揹著這樣的爛名聲暗泣黃泉!

京介關上門,猛地掀起她的手臂,“你還在摩蹭什麼?”

“別那麼兇,我—一”她抗議著他的粗暴,因為他揪得她好疼。“我好疼!”

“疼?”他濃眉一擰,唇角竟泛起陰冷駭人的冷笑,“我以為你就是喜歡疼。”

“唔!”因為覺得痛,她忍不住皺起了秀眉。

“池田對你就很溫柔?”他微微地彎下身,將那冷酷的臉欺近了她。

小舞一怔。他知道池田跟她見面的事?

他冷然一笑,“你真是了不起。”

迎上他冷冽、無情地眸光,她幾乎以為自己已經在他面前穿幫。

“告訴我,”他掐住她顫抖的下巴。“為什麼要像花蝴蝶一樣招惹男人?難道出來混的男人對你就是有吸引力?”

“我—一”

“池田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已經洗淨了嗎?”他將臉靠近了她細嫩的臉頰,以他有點扎人的青須摩挲著她。

他那冷冷的聲線傳人她耳中,她不由得一身冷額。“呃——”

“我都看見了。你跟池田進了帝國飯店。”

聽他這麼一說,她突然鬆了一口氣。

原來他並不是已經發現她接近他的真正目的,而是看見她跟池田雙雙步人帝國飯店。可是—一這就是他惱怒的原因?

她跟誰發生關係,他在乎嗎?對他來說,她也不過是件玩物罷了。

“當男人的玩物有那麼過癮?”

“我不是男人的玩物。”對於他邪狎而充滿著傷害意味的冷嘲熱諷,她突然在意了起來。

“如果你不是,又怎麼會像只浪蝶一樣,勾三搭四?”他知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很像在吃醋,但他控制不了。

“我是浪蝶又怎樣?”不知道是負氣還是另一種言辭上的挑逗,她不但沒澄清她跟池田的事,反而承認她就是他口中的浪蝶。

“你——”他一震。

小舞目光筆直地迎上他的眼睛。“你不會奢求我是什麼聖女吧?”

“你看上我不就因為我浪?”

京介無聲地瞪著她,眼底像燃燒著一團火球似的。

她這麼說等於是承認了她跟池田的事嗎?他在她心目中並沒有比較特別,他只是她所有玩伴的其中之一?

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