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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冒綠光,看我的眼神跟看親爹似的。然後側身,溫溫柔柔地拉著溫小花坐下,開始鞏固戰果:“寶說得對,花兒,我帶你來就是怕你難受,咱今天不說不開心的事了,喝酒!聊聊人生和理想!”

其樂融融推杯換盞了近十分鐘後,在譚墩無數包袱葷段子和我的配合催化之下,溫小花徹底雨過天晴了,臉上笑得美不勝收,不俗的酒力也開始顯現。

這我多少有些預料,搞銷售的小女孩不會喝點酒,在?湖上必然玩不轉。眼看兩瓶紅酒見底,溫小花也早沒了拘束,笑起來也不捂嘴了,偶爾被譚墩的段子逗得東倒西歪,小腦袋一次次往譚墩肩膀上靠。

譚墩就開始抓耳撓腮了,逮住一切空當和時間差跟我歪嘴擠眼,暗示我趕緊撤離現場,秒速回避。我開始避而不視,怎奈譚爺目光灼灼,刺得我臉疼,留戀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各式菜餚,吞了下口水,日的!飯都不讓吃飽!

“五分鐘內消失,這個月供你中南海點八!”譚墩趁溫小花伸手去拿啤酒的空當,從桌子底下捅我,壓低聲音三分威脅七分請求。

我一臉富貴不能淫的坦然,斜眼回應:“彩八。”

譚墩一咬牙:“成交!”

溫小花回身,醉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我倆,手裡捏著一根筷子衝我們這邊一下下點著:“說什麼呢?不可告人是不是?”

譚墩伸手拎起瓶子給溫小花倒酒,倒得很慢怕啤酒起沫:“哪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寶就是小聲跟我說沒見我對誰這麼好過,呵呵,別理他,他就看不得別人恩愛。”

溫小花扶著桌子起身,稍微一晃站穩,對譚墩撇嘴:“你就……怎麼說來著?對,你就忽悠吧,你們倆有悄悄話我才不聽!洗手間在哪兒?”

譚墩瞬間縱身躍起躥到溫小花面前,攙孕婦一般扶著溫小花繞過桌子:“我們家別的沒有,洗手間管夠!你怎麼那麼會選呢?我這兒最好的地段就是洗手間了,寬敞舒適,名聲在外,一票難求啊……”

趁這機會我抓緊時間吃菜,三兩口吃乾淨了面前的鍋包肉。那邊洗手間門響,我扭頭,洗手間門已經關上,譚墩站在門外跟英式管家似的候著,轉頭跟我對視上了,一愣,馬上急赤白臉地對我一陣比畫。我看著他一系列特種部隊技戰術一樣的手勢,終於恍然大悟——讓我快走!

無奈起身,躡手躡腳進房間拿外套,到門口換鞋,扭頭打招呼,譚墩卻已經抓耳撓腮了,一臉孫子樣抱拳作揖地讓我快點兒走,接著湊近洗手間門聽了聽,瞳孔瞬間放大,玩了命地甩手趕我,看那架勢,要是我還不走,他能把自己腦袋揪下來砸我。

得,重重的她來了,正如我輕輕地走,揮一揮衣袖,你大爺的重色輕友。

2。真愛如血(1)

【那些女孩,在雙兒的包裝下竟藏著一顆建寧公主的心。】

初春乍暖還寒,根本沒想到會被逐出門戶,只穿了件白襯衫一件單夾克,下身就是牛仔褲,孫子譚十萬火急的架勢,我連秋褲都沒來得及套,就這麼抱著肩哆嗦在夜色中,跟賣火柴的小娘兒們似的。

本來就喝了一肚子啤酒,冷風一吹驟起一身鴨皮疙瘩。走到樓下的瞬間的確產生了怨念,合租的房子憑啥我就得淨身出戶啊?他譚門酒肉臭,苦了我路有凍死骨啊。

猶豫片刻,掏手機給王欥欥打電話。這天寒地凍半早不晚的,折騰她總比麻煩朋友好。

電話響得不耐煩了那邊才接聽,吵得幾乎震耳欲聾,王欥欥在那邊扯著嗓子說話,就跟警察叔叔拿喇叭筒勸降歹徒一個音準。我趕忙問她這是在哪兒玩呢,得到的回答是MIX。我說去找你行麼。王欥欥高八度地冷了我一句:“隨便你啊!”

掛了電話,四下無人,連解嘲的苦笑都省了,摸出根菸點上,抱著肩哆嗦著直奔地鐵站。

對於王欥欥間歇性的忽冷忽熱我早就習慣了,接觸越久我越發現我基本上屬於她的第三類接觸。第一類是她的閨蜜好友圈,第二類是她的同事兼追求者圈,實在找不到人無聊到鬱悶的時候才會向我這個第三類伸出援手。

哦對了,王欥欥是我女朋友,我是她男朋友之一。

這個之一是我猜測的,其實我們交往以來,尤其是近半年時間,種種馬跡蛛絲早已經肯定了我的猜測。我懶得深究,心裡早就打定了分手的主意,戀愛關係基本處在彌留之際。實際上我主觀上已經和她分手了,只不過在王欥欥還不知道,當然也不是我多麼窩囊膽小就是開不了口讓她知道,只是……你也懂,一個長相甜美身材優質的女友總會讓人有太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