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人,她要去換朔陽回來。
“去是自投羅網。”不知道對方的虛實就魯莽行事,這是愚蠢。
“不用你多嘴。”她無心應酬他。“要不是你,朔陽也不會被金少康帶走,你走開,走越遠越好。”
他雙腳釘在地上,沒有絲毫要移動的意思。
海荷官怒不可遏,轉身要走,沒想到下一瞬間就被鐵也似的巨力拉回原位。
“待在這裡。”
他最討厭管閒事,寧可見死不救也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可是,碰上她就砸鍋了。他的心總是不聽話地跑到她身上,他要她,不是冰山一角,已是浮出水面的事實了。
“我去帶他回來。”
“你……真的?”海荷官愣了愣。“為什麼?”同情心會發生在任何人身上,對他,戈爾真,是絕不可能!
“我最討厭人家問東問西,也最討厭解釋,你愛怎麼想都可以,就是別來問我。”
看著她紅豔的唇帶著疑問靠近他,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因為忍著不符合他我行我素的慣性,脾氣怎麼都好不了。
海荷官明白,他從小就是這種拗性子。“我不問就是了。”
“嗯。”他痛恨凡事忍耐的自己,可是,不忍著點,按照他一貫激昂的行事手段和海荷官硬邦邦的個性,恐怕會鬧出人命來。
他不想這樣,可是他卻發現海荷官沒有跟他一貫地硬碰硬。
“我不問。”海荷官吸口氣,跟這樣的人相處要具備超人的勇氣,事有輕重緩急,她不否認要是戈爾真肯伸出援手,她是感激的。“可是我要一起去。”
“你不氣死我,不甘心是嗎?”這女人隨便生子,還捅了一身的麻煩,她一點自覺都沒有嗎?也許是真的沒有,要不然她一介弱女子怎麼敢笨得去招惹蕪湖最出名的惡霸。
“禍害遺千年,早早翹辮子的都是好人,你,差遠了。”說要救人卻淨髮脾氣,任性透頂的壞男人。
兩人你來我往,嘴上鬥得是日月無光,可在一旁抱傷旁觀的天水伯可看出興味來了,他看透人世的老眼泛起安慰的淚光,不禁邊聽邊點頭,就差沒咧嘴笑開。
男女間的情愫總在不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