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薑片讓她含著,“這是婢子家的土方法,少夫人試一試。”
宋瑜真個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她們擺弄。含了滿嘴的生薑味,原本就心情鬱卒得很,一辣便輕易流下淚來。她越哭越覺得委屈,不一會兒淚水盈滿臉頰,吐出口中薑片。因這兩日吐得厲害,嗓子有些乾啞:“早知道是這樣辛苦,我便不如不要拜織女了……”
這等話哪能輕易說出來,澹衫連忙求她,“姑娘,咱們千萬別說這種話……若是讓小郎君聽見,定是要傷心難過的……”
宋瑜是一時氣話,哪會真這麼想。她哭得岔了氣兒,哽咽著摸了摸肚子:“可我還是想要他的。”
澹衫偏頭看向徐婆子,見她面色無異,這才鬆口氣。
徐婆子雖每日都在宋瑜跟前伺候,但每晚還是會回去太夫人院落,將每日情況稟告給她聽。澹衫生怕她在太夫人面前搬弄是非,說些對宋瑜不利的話,但好在這位婆子看著是位明事理的人,對宋瑜也盡心盡力,沒有生出大是非。
哭夠了,宋瑜拿袖子擦了擦眼睛,一雙水眸通紅,滿懷希冀地將薄羅望著,“那你知道他今晚何時回來嗎?”
這幾日霍川回來的都晚,晚飯都沒跟她一塊用,一直到宋瑜要就寢了,他才遲遲而歸。
夜裡不好意思打擾他安眠,宋瑜都老老實實地在偏房睡著,已經好些天沒同他說知心話。她最是需要人關懷照顧的時候,可惜他沒能在身旁陪著,宋瑜很乖巧地不吵不鬧,但仍舊忍不住想念。
溼漉漉的雙眸,澄澈乾淨的視線將她望著,薄羅為